阿拉啦.看来是盯上自己了。
这张一万,自然是直接打出。
“碰!”
而在下一刻,南彦也发出了副露的宣言。
将这张一万碰到自己手中。
牌序,重新归正!
见到这种无役情况下还疯狂副露的情况,观众都看蒙了。
“干嘛要在这个时候碰这个一万啊?”
“早巡无役不副露不是基本常识么,这两家到底在搞什么?”
“清澄和龙门渕两家的先锋选手,似乎是杠上了。”
“这可是决赛啊,这么幼稚的么?”
“无役碰什么,真是看不懂。”
“……”
看到这样的局面,观众都不免议论了几句。
两家无役的情况下,还疯狂副露,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听到嘈杂的议论声,堂岛月发出了一声冷笑:“凡人就是凡人,根本不清楚这里面的博弈。”
不碰掉这张一万的话,龙门渕的几乎占尽便宜,接下来的几巡内,他的手牌绝对会有极大的改良。
恐怕他会先于风越听牌,风越的手牌将会止步于现在的二向听,而且还能顺带打乱了南梦彦的节奏。
这手碰,站在运势流的角度上看,没有任何的问题。
南浦数绘喝了口水,目光没有太多的波动。
因为接下来的几巡里,就能看出这手牌的效果了。
仅仅在第四巡里,正常牌序的南彦就来到了二向听的阶段。
【五七八筒,四五九九索,發發中中】;副露【一一一万】
虽然还是二向听,但只要能碰到需要的牌,这副牌的进展速度会比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看到这一幕,井上惇终于有了紧迫感。
南彦和美穗子,目前都是一二向听的阶段,如果不尽早将牌序打乱,他们绝对要比自己率先一步听牌。
这种水平的强者,一步先机会步步占据优势,最终对手只能把胜利拱手相让。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率先听牌。
井上惇抓住机会吃掉了津山的七筒,再度改变了牌序。
但是在下一巡,南彦再度发出副露的宣言,碰了一手九索,再度归正牌序。
看着两人近乎胡闹一般的无役副露,场上的津山睦月微微皱了皱眉头,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招式。
要知道早巡副露不仅仅暴露了自己的手牌,而且最后防守也会非常艰难,副露的牌又不能更改,也就是说限死了你能够成型的役种。
再加上副露之后,那些食下役都会相应的降低番数,这是很不明智的打法。
最好的办法依旧是维持门清。
这样连续的吃碰,只会让自己的手牌变得无比僵硬。
何况两人还是无役的状况。
没有见过运势的津山睦月,自然很不理解这种打法到底是为了什么,面对这种诡异的景象,她只能正常出牌。
福路美穗子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牌局的异样,但是生性平和谨慎的她没有选择进攻,而是维持门清看看这两人之间会爆发怎样的战斗。
自己坐山观虎斗,随时可以下场捞点好处,也不失为一种优秀的策略。
只是两人不断副露的打法,不仅让选手不解,也让解说有点懵逼。
“这样副露,他们是不打算和牌了么?”
八木记者看着场上的局势,忍不住开口。
“南彦还好,手里有中和發两副役牌,就算别家手里有一对,自己还有另一对可以听牌,但是龙门渕的选手这样无脑副露,只会让自己的手牌陷入死局。
早就听说有人批评龙门渕的选手,打法很像门外汉,专业的人士一般都不会这么打,不知道两位专业人士怎么看?”
八木记者说的专业人士,自然是铃木渊和井川了。
“怎么说呢,南彦这位选手今天这么暴躁的副露,可能多少有点私人恩怨,毕竟他之前的风格都是以门清为主,几乎很少会副露,今天确实有些一反常态了。”
铃木渊评说起来。
第一次见到南彦,就是因为他和龙门渕的人发生争执,自己才跑去劝架。
他是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些矛盾的,所以觉得南彦今天碰到仇敌,有点不够理智。
“铃木,你这话可不对哦。”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声音,居然是藤田七段。
实际上藤田靖子今天也到场了,本来她只打算去解说个人赛和表演赛,对团体赛没什么兴趣,毕竟见不到南彦和天江衣的对局。
但是在观赛席上实在过于吵闹,便决定来解说席看比赛,至少不会听到太多的杂音。
她顺手拍了拍井川的肩膀:“小伙子,你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吧,别累着了自己。”
“……好的,藤田前辈。”
井川也确实困的不行,便起身给藤田让座了。
非常自然地坐在了解说位置上,藤田靖子接着道:
“南彦确实副露低,但不代表着他不会副露,只是此前的几轮里,他那种优秀的防守给人一个错觉,认为他很少副露,虽然表面上看来确实如此。
实际上只要能够快速和牌,不论门清还是副露他都无所谓。
而龙门渕的井上惇则正好相反,他副露率极高,几乎很少立直,所以他的打点和南彦差不多,都是偏低的情况。
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位选手副露之后,都能够掌握牌局的主动权,别家则是陷入摸不到关键张的麻烦之中。
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南彦才会竭力副露,去对抗龙门渕的选手。”
“有这么玄乎?”八木记者舔了舔嘴唇,面露古怪。
要做到这种程度,这不得提前翻看牌山?
就像之前南梦彦的读牌,也让人误以为是有透视的能力。
但实际上那只是读牌到了某种程度才给人的错觉。
这位选手,自然也不可能勘破牌山。
铃木渊也做过了功课,哈哈笑道:“确实是这样,很多人批评龙门渕的选手打法都是门外汉,但实际上她们就是能赢。
这位先锋选手也是如此,虽然他的副露看起来相当胡乱,可只要他能够一直赢下去,或许大众就会认可他的打法了。”
“哪有这么简单。”
藤田靖子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抱残守缺、泥古不化的老旧人士,即便玄学麻将摆在他们眼前也选择视而不见,这种不能接受新生事物和理论的大有人在,就像现代麻将宝牌的出现,也遭遇了大量古典麻雀士的批判。
但铃木渊不太在意:“只要能一直赢下去,再多的批评也无所谓。
就像南彦此前第一场取胜,许多人说清澄走不了多远;第二场获胜,批评他只靠运气,打法胡乱。
等到八强赛上接着拿下胜利,之前的人脸都打肿了,嘴上只能拿运气好几个字来说事。
要是他能拿到冠军,这种声音便会彻底消失!”
这个道理在任何领域里都是适用的。
只要能赢,并且一直赢下去,任何质疑伱的杂音,都会烟消云散。
“喂喂,已经三副露了……”
就在这时,八木记者提醒了一句。
现场的牌局,已经进入了全新的阶段。
龙门渕和清澄的两家继续对攻,两家都有三副露在外,叫听西风和發财的双碰。
南彦副露在外的是,红中、一万和九索,手里的牌只剩下【四五索,發發】,叫听三六索。
但明眼人都知道,龙门渕已经死听了。
到了牌局中后期,西风和發财根本不可能打出来。
而南彦此时进了一张宝牌二索,稍微看了一眼牌河之后,便选择将五索切了出去。
六索到现在场上一张都没出现过,所以不用等了,不会有人打出来的。
所以他选择听一个已经有现物的卡三索,加入光荣的三索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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