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对于普通人家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转手就能赚二十两银子,此时再排到后面的位置,说不定还能排个大厅的位置。
顿时有两个人面色松动,有些动心,只是众目睽睽下一时间有些拉不下面子。
此时排在第一位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如果公子当真出二十两银子,小民愿意。”
看到了吧?有钱能使鬼推磨。
孟冉得意洋洋地看向那英俊公子,“行啦。总算有个识相还懂规矩的。你跟着我的家仆去孟府取银子吧。”
“公子,这.”那中年人犹豫着说道,“公子还是给小民现钱吧。”
孟冉禁不住咧了嘴角,冷笑一声,“本公子身上从来带黄白那种凡俗之物。莫非你还看不起堂堂孟相之府,还会差你二十两银子不成!”
他出门从来不用带钱,看上什么,只要打包回家就行,账单自然会送到孟府。
至于吃饭,对于京城社牛小王子,他需要考虑的从来不是买单问题,想请他吃饭的从街这头排到那头,需要烦恼的是今晚到底参加几轮饭局,去谁的饭局。
那中年男人的嘴唇翕动着,还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跟着其中一个狗腿子离开了队伍。
不管怎样,孟少这样的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大不了,就不要这二十两银子,以后再来就好了。又不是非要凑这个热闹。无非就是不能享受开业第一天八折优惠而已。
孟冉大摇大摆地站到英俊公子前头,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小爷姓孟,预定二楼一个十人间的包厢,”孟冉摸着下巴轻佻地笑着,“再来六个姑娘作陪,要会弹琴跳舞。”
负责预定的少年十分专业地介绍道:“十人间包厢的消费最低标准是一千两。有四位姑娘会陪喝酒聊天。如果单点三楼懂琴棋书画的美貌小姐姐,每人出场费一百两。琴棋书画吟诗做赋另收费,弹琴每支曲子一百两,舞蹈每支曲子一百两。请问孟公子确认要定十人包厢,六位小姐姐作陪吗?如果需要,公子先付四百四十两银子作为定金。”
“你们这是疯了吧?真是贵得离谱!”孟冉睁开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按这个意思,今晚的最低消费至少得要两千两银子。
虽然说天香楼之前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各方面的消费都贵得相当离谱,但印象中也没有这般离谱。
若是以前,他孟爷眨都不眨眼,如今不同了,十分肉痛。因为老爹孟相从本月开始控制他们的开销,花掉一两就少一两。
少年立马补充说道,“开业三天内办金卡,预充一万两,天香楼全场八折,预充十万两,全场七折,预充一百万两,全场五折。请问公子是否要办理一张金卡会员?”
孟冉听着怎么这么耳熟,记得去年过年期间,天香楼被查封前,就是这么疯狂说服他办卡充值当会员的。
可是他记得以前的金卡里还有几万两银子没花完啊?
“本小爷以前就是天香楼的金卡贵宾。一年在这里消费几十万。卡里还有几万两没有消费完。今晚就用本小爷卡上的钱付吧。”
说着身边的狗腿子从一堆卡里抽出一张来,啪地一张拍在桌子上。
“就是这张!”孟冉霸气侧漏地说道。
少年立马把卡推回到孟冉面前,客客气气地回复道:“对不起,孟公子。现在天香楼换了新老板。您丢的这笔钱,我们为公子感到很痛心。但如果要成为新天香楼的会员,需要重新充值办理金卡,才能享受超值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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