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水下打捞,虽然没有捞起银钱来,但是有人瞧见了河底沉着装银钱的箱笼。”
她想着,对着韩时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一跃,上了房顶。
“而且,这只能说这个女子有机会偷看信件,但是并不证明就是她偷看的。”
韩时宴一下子收敛了心神,他摇了摇头,“准确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官银失踪案。盛和二十六年,的确是有两条运送税银的大船在河中相撞,最后沉入了运河当中。”
不像吴江同荆厉,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韩时宴观察着顾甚微的神情,见她还算是平和,忍不住说道,“顾甚微,让我同你一起查案吧?”
这大约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非要一再的在顾甚微这里碰壁!
总觉得那栗子一下子没有那么美味了。
“如果提前知晓王全平日都把信放置在什么地方,像我这种身手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趁着天黑翻进去看八百回。不光是如此,我甚至可以在那屋子里跳一段胡旋舞!”
“两条船一并下沉,会带起巨大的旋涡,船上的人泅水逃跑但是很多人又被旋涡卷了进去。因此是伤亡颇为惨重,但也不是没有死里逃生之人。”
顾甚微刚一离开,吴江便冲了进来,他四处的看了看,看到了韩时宴对面的小凳子,还有那方向不同几根竹签,惊呼出声。
不光是如此,在她的手腕翻飞的时候,依稀还能窥见她手臂上带着的伤疤。
顾甚微说着,顿了顿,“当然了,我不会跳胡旋舞。你可以理解为猴子蹿起来摘栗子!”
顾甚微冲着韩时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和聪明人说话当真是轻松多了!
“顾亲人去哪里了?我还说要请她去吃肉喝酒呢!若不是她,我在这开封府可是要被老仵作同我舅父一起打的啊!那褚良辰,褚良辰什么都招了!”
“她们被藏在闺阁之中,大可以白日是个病恹恹走三步吐一口血的弱娇娘,到了夜里提剑大杀八方!谁知?”
顾甚微听着,挑了挑眉,“当然可以嚣张了。敢问韩御史,你可知这汴京城中有多少闺阁娘子,她们姓甚名谁?戴着帷帽,谁又能瞧见她生得哪般模样?”
“御史台在这件事上,基本没有什么作为。因为不用弹劾,朝廷自然就会治那些人押送不利。”
“在你问之前,朝廷上下对这批税银就是这样看待的,它同断械案是不同的。”
“但是这个并没有作为一个案子来处理,因为银子不是被贼寇盗走了,而是意外事故。”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了起来。
这可不正是问题所在。
韩时宴哑然。
韩时宴还想着顾甚微方才的话,嘴角忍不住有了笑意。
再听到吴江咋咋呼呼的声音,忍不住骂道,“你莫不是身子回了汴京,将脑子留在边关了!咋咋乎乎的……像是上蹿下跳摘栗子的猴儿一样!”
吴江一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什么猴儿?猴儿还会摘栗子,你从哪里学来的。”
“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我不从来都是这样么?哪里就有过什么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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