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都刺激着身边人的神经,他会被又一次放弃。
幸好宴澜行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动作轻缓地蹭了蹭他的脖子,语调温柔,“我以后不会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别生气了。”
白轻裳眨了眨眼睛,没有作出回应,但也没有再试图推开他,就那样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宴澜行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逐渐节奏,他悄悄起身,伸长手臂关掉了暖手的壁灯,将那些不好的过去一起卷入黑暗。
待第二天黎明时,和朝阳一起迎来新生。
白轻裳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尤其是早上睡醒时,发现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翻了身,整个人都缩在宴澜行怀里,还放肆的把冰凉的脚贴在宴澜行的小腿上。
手更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只贴在人家的腹肌上,一只揽着人家的脖子,那叫一个舒坦。
要是往日,白轻裳一定会不好意思,但昨天宴澜行做了惹他生气的事,两两相抵,他好像也就没那么害羞了。
还隐隐有一种:他就这么做了,宴澜行能拿他怎么办的摆烂心态。
于是他没有第一时间松手,而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点一点用目光描摹着宴澜行。
哇,眼帘上方有一颗黑色的小痣,他平时都没有注意到。
唔,眉尾也有一颗,只不过混杂在眉毛中,不是那么显眼。
白日里有些显凶的眼睛,原来闭上时也没有那么可怕,白轻裳甚至从眉眼中品味到了一丝温柔。
还有高挺的鼻梁,健康红润的唇瓣。
视线再往下,就是线条流畅而又凸显出力量感的喉结……
白轻裳自己也有,但手闲着也是闲着,就想去摸摸别人的。
他屏息静气,小心地使环在脖颈的手臂逐渐下滑,略过有些扎手的胡茬,距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
“干什么?”
距离喉结还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它忽然鼓动,和一声磁性满满的问候同时到达了白轻裳的中枢神经。
白轻裳动作一滞,原地停留半秒后,继续不知死活的摸了上去。
宴澜行倏然清醒,眼底闪过轻微的挣扎,最终他扣住白轻裳的腰,按照自己的心意将他翻身压了下去。
……
“再吃一点,要是没睡醒,等我走了再去睡一会儿。”
宴澜行夹了一个包子放到白轻裳的碗里,眉心蹙成一个川字,很是苦恼。
白轻裳的体重有一些偏轻,肌肉更是没有,但他偏偏就喜欢啃那些菜叶子,吃口肉跟要他命一样。
宴澜行威逼利诱好几次,才会跟咽毒药似的吃一口。
今天反倒稀奇了,宴澜行刚把包子夹过去,白轻裳就特别自觉的送到了自己口里,只不过嚼都没嚼几下,就那样囫囵咽了下去。
看的宴澜行噎得慌,赶紧将汤盆里的老鸭冬瓜汤舀了一碗给他,“快喝口汤,吃那么快干什么。”
白轻裳依旧低垂着脑袋,只有露出来的耳朵红的发烫,好像宴澜行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让他不能面对。
但宴澜行真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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