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蔷薇花很漂亮,小亭子建的也很精致,白轻裳勉强将他纳为了自己对外的观赏区之一,每次宴澜行逮他去外面的时候,他都会选择这里,
还为此定了一个小目标——为宴澜行插一脑袋的花。
*
宴澜行的私人项目正式试水,他开始忙碌起来,又恢复到了以前八九点才能回家的习惯。
他多次嘱咐白轻裳晚上不要等他,但白轻裳倔得很,前一秒答应得好好的,后一秒就能跟你对着干。
时间长了,宴澜行也就不说了,只不过提高了自己工作的效率,能尽快就尽快。
在这样沉默又无法忽略的陪伴下,不论是白轻裳,还是宴澜行,都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等候。
白轻裳日复一日的等着宴澜行回家,宴澜行又同样等待着他能恢复的那一日。
可能宴澜行自己都没有发现,越到后面,他越像老房子着火,一点没有之前排斥婚姻的模样,看的333胃疼。
还从之前的冷漠霸总变成了爹系丈夫,回家不仅要问自己的小先生白天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隔一段时间还要和营养师、心理医生等人全面了解白轻裳的身心状况。
严格地规定了每一顿需要吃饭的量,以及需要摄取的微量元素。
这痛苦且甜蜜的负担,让白轻裳痛并快乐着。他喜欢有人关注他,也不排斥宴澜行全面插手他的生活。
换句更严重的话来解释,那便是在白轻裳眼中,宴澜行就是他此时此刻的全世界。
他期望宴澜行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身上,又恐惧对方再看不到他痊愈的希望后,一脚将他踹开。
他不敢跟别人说,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在这样的精神压力,投喂了好久的宴澜行不仅没有看到成果,还发现白轻裳竟然比之前还瘦了。
不理解,且大受震惊。
他好像没做错呀,饭要好好吃,运动要好好做,检查也是按时按点。
不应该啊!
“你重新测一下。”宴澜行不信邪地盯着电子秤,强烈要求白轻裳重来一遍。
白轻裳撇撇嘴,穿着白色毛绒长袜的脚踩回拖鞋里,等数值恢复为零,再重新站上去。
还是50.70千克。
和刚才的结果一模一样。
白轻裳裸身高一米七五,不是很矮,但整个人很瘦一只,皮肤又白,被一米八七的宴澜行卡着腰从电子秤上提下来,就像一只捣乱的白毛小猫,被铲屎官无情地扔回冰凉的地上。
“怎么会这样?我去问问医生。”宴澜行眉头皱得死紧,对着这短短的四个数字,比他看上亿的报表还要糟心。
清楚原因的白轻裳不敢说话,老老实实的被宴澜行按到了沙发上,听着两个人严肃地交流他体重下降的问题。
“既然问题不是出在这里,那宴先生可以和白先生交流交流,我怀疑……”
后面的话白轻裳没在听清,但瞧着宴澜行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严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心中有鬼的白轻裳不敢直视宴澜行,一边揪着衣角,一边愧疚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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