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宴澜行表示没问题,还特意向老医生。咨询了如何进行日常训练的技巧。
毕竟以白轻裳的性格,他能帮助的范围也不小。
半个小时后,白轻裳和心理医生先从房间出来了,他的情绪好像低迷了很多,一出门就直奔宴澜行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就不动了。
宴澜行伸手揽住他,然后和心理医生对视一秒,达成了共识。
老医生也看出了现在的情况不适宜再说下去,于是提出了告辞,宴澜行抱着白轻裳起身,让管家帮忙送了客人。
“今日麻烦二位了,改日我定登门感谢。”
老医生笑呵呵地开口,“这事儿不急,等白先生的身体好了,我们在欢聚一堂。”
宴澜行客气的笑容真实了几分,“嗯。”
送走医生后,宴澜行已经和白轻裳躺在了床上,他轻拍着白轻裳的背部,哄着人睡着后,才轻轻地掀开被子,抹黑去了阳台。
心理医生果然在等他的电话,及近秒接。
“白先生的心理状态好了很多,对一些陌生事物也没有之前那么惧怕,但他现在的忧虑还是比较重,尤其是在听到宴先生提的那些建议上。”
宴澜行面色不变,语气却有些严厉,和在白轻裳面前完全不同,“这是他必须要走的路。”
心理医生叹了口气,“我知道。”
“可他在我眼里是病人,宴先生应该清楚,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时,常常会使病人将这些情绪压制在心里,时间久了就容易引起情绪爆发。但白先生从未有过,我接触他也有近十年了,从来没有看见他情绪失控,基本对谁都淡淡的。”
“这是不正常的。”
宴澜行捏了捏眉心,压下想要换了这位医生的心思,“那是你不知道内情,轻裳在我这里完全不一样。”
医生顿了顿,没在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顺着宴澜行的话说,“那宴先生以后要保持好和白先生的良好关系,一旦你出现问题,他不一定还能走出来。”
白轻裳已经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宴澜行身上,这在心理医生眼中,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假如有一天宴澜行不再想做白轻裳的情感支撑,或者出现其他不可扭转的隔阂,那对白轻裳的打击一定是致命的。
心理医生不相信刻意研读心理学的宴澜行不知道这个弊端。
但宴澜行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眼下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因此,她只能留下一句忠告:“宴先生,白先生很信任你,不要让他失望。”
宴澜行的神情缓和下来,他转身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模糊的影子,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我会的。”
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出于感情,白轻裳的这辈子,他要定了。
从他决定接手这个任务的时候,就没有回头路让他选。
挂断电话,宴澜行又轻手轻脚地回去,等身体暖和了一点,才上床重新将抱着他枕头的白轻裳搂进怀里。
“宝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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