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机场。
这一次的飞行时间有近四十个小时,下午两点半的航班,到智利刚好是早上,利于出行。
到了预定的酒店,两人二话不说先睡一觉,等到下午清醒了,才在餐厅吃了一顿特色菜。
此时的智利处于冬季,远远望去,还能看见连绵无际的山脉上铺了一层白毯,看上去就令人心旷神怡。
智利七月平均温度是5c~12c,天气寒冷,以白轻裳的体质,就需要穿一些薄毛衣、风衣、休闲装等保暖衣服,好在酒店的暖气足,在里面的时候基本感受不到什么冷意。
而且智利火山多,温泉也多,宴澜行订的酒店就是温泉度假酒店,他们的套间里就有,两个人围着浴巾坐在温暖而舒适的温泉中,免不了有些亲热举动,差点就擦枪走火。
还是宴澜行的理智给力,临门刹车。
这会儿的宴澜行显得格外欲,由于隐忍,他紧皱的眉头下,一双深邃的眼睛透露着无法言说的神情,好像要把白轻裳吸进去一样。
他克制的在白轻裳耳后亲吻,一下又一下,烫人的呼吸仿佛能把那块皮肤融化掉,透出最里面的血肉。
白轻裳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脸颊绯红,眼尾还坠着满含媚意的水迹,嘴唇红肿,就连侧脸都有几个印子。
大概是被捧着脸用力嘬出来的。
他不敢在这种时候惹火,只能乖乖的待在宴澜行怀里,任由他跟狮子标记领土一样的在他身上作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轻裳都快模模糊糊睡着了,宴澜行才放开双手,去浴室冲了澡,然后打湿了新毛巾给白轻裳擦身上的汗。
等真正佣人入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宴澜行的安排的打卡点不多,但每一个都很有特点。
到达智利的第二天,他和白轻裳去了奥索尔诺火山,这是一座被称为悬挂在镜子上的火山,远远望去,就像是蓝色的水天之中,悬挂了一幅墨蓝相间的仙境,如梦如幻,漂亮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座火山有匀称的山体、四周环绕的迷人冰川和森林美景,不仅是智利的地理标志之一,还备受摄影及旅游爱好者们的青睐。
白轻裳自然也不能免俗。
他在这里学习了简单的滑雪,还在层层叠叠地雪林里打滚狂欢,《飞扬》的歌词就在呼啸而过的山风里渐渐清晰明了。
他们还去了拉帕·努伊国家公园,认识了沉默的巨石雕像。
去了月亮谷和圣克里斯托瓦尔山。
玩了整整十天,宴澜行和白轻裳才乘坐飞机,去了下一个国家。
白轻裳还趁着这段时间,把填完词的《飞扬》发回了工作室,让他们着手安排出唱片的事情。他拍下的一些视频和照片,也需要上传到好久没有更新的账号上。
宴澜行则卡着时间开了一场视频会议,决定了公司接下来是一些大型项目。
完成这些后,两人极有默契地靠在一起,黏黏糊糊接个吻,然后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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