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裳的手掌。
接下来有关庆祝晚宴的事,宴澜行没有插手,全程由白家负责,不管是出于补充心理,还是想要在外人面前争一口气,都随白父白母折腾,他只需要那天携白轻裳出席就足够了。
晚宴订在白轻裳生日那天,八月十三日,取双喜之意。
请来的人不多,但随便一个,都是商界有钱有权力都大人物。最大的酒店被白家整个包下来,灯光璀璨了一整晚。
只不过白轻裳在十二点之前就被宴澜行打包带走了。
理由是习惯了早睡。
白父白母正在招待客人,也确实没空看顾,便只将他们送到了门口。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说一声。”
今晚宴澜行喝了些酒,是司机来接的,闻言,“爸妈放心,我们到了给你们回电话。”
“好。”
白轻裳确实习惯早睡,在坐车回家的那一段时间里,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歪七扭八地躺在宴澜行的大腿上,手还不老实地搭在腹部,偷偷摸摸地摸腹肌。
宴澜行被摸的浑身是火,但想到等会儿还有安排,只好生生忍着。
回到家后,时间刚到零点,一切都是那么巧妙。
宴澜行掐住白轻裳的嘴巴,把人晃醒来,“宝贝,到家了。”
白轻裳不耐烦地捂住宴澜行的嘴,半睁的眼眸中还有些不可置信。
不用他说,宴澜行都能猜到他想表达什么。
他扬起嘴角:“今天自己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轻裳只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结果发现,往日不管他们回来多晚都会留灯的别墅,今夜竟然一片黑暗。
就几盏昏黄的路灯还在坚守岗位。
白轻裳忽然想到什么,猛的撞进了宴澜行的怀抱。
「先生是不是给我准备了惊喜?」
宴澜行无奈地揉了把他的头发,“现在不是惊喜了。”
白轻裳傻眼了,思考了好几秒,才艰难道:「先生可以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不行哦,我记性还不错。”宴澜行挑眉,没有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白轻裳瞬间蔫了,他用手指揪着宴澜行的衣角,似乎要把那块布扯烂才罢休。他恨自己怎么那么多嘴,这下好了,惊喜变惊吓了。
那副模样实在是太想让人欺负,宴澜行的指尖动了好几下,才忍住了把人欺负的眼角含泪的冲动。
他清了清嗓子,抓住了白轻裳的爪子。
“走吧,进去看看。”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往常会出来接他们的管家也没了踪影,十指相扣的两人借着路灯的光辉向前,站在了门口处。
白轻裳敲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他转动门把手,立马依旧安静的吓人。
直到门彻底打开,白轻裳才和一大把百合花撞个满怀,与此同时,无数的花瓣和彩带亮片才空中落下,伴随着一声声祝福,眉眼弯弯的白轻裳和推着三层大蛋糕的厨师对视上。
厨师今天没穿厨师服,而是一身西装,圆鼓鼓地朝白轻裳行了一个标准绅士礼。
“小先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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