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平时是不和他说这些的,白轻裳也是头一次被抓着听那些不得了的炸裂八卦。
例如哪个男的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
哪家的太太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小奶狗,还在外面买了房子了,现在一年到头都不着家,跟着住在外面。
又是哪一家的老公背着妻子或者丈夫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白母叹了口气,无奈的低声道:“妈也不想和你说这些,但心眼子还是要有,像我刚才提的这些人,你就要防备着点,以后少打交道。这种人人品不行,在生意场上也不是什么好鸟,净干一些缺德事儿,你多跟在澜行身边。”
剩下的话白母没有说明,但白轻裳也懂了。
不管宴澜行表现的再好,白母也总是会为白轻裳考虑,会提前想一些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尽量避免。
这次也是,看似是在聊别人的八卦,实际则是提醒白轻裳多看着管着宴澜行一点。
毕竟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们这个圈子里,表面上比谁都高贵优雅,实际没少闹出笑话,尤其是联姻的,基本都是各玩各的。
但白轻裳和宴澜行显然不是,他们感情很好,恩爱有加,谁不说他们有一个好儿婿!
倘若其中真的掺合了这些烂事,那就完了!
白轻裳抿了抿唇,极为郑重的颔首,“我知道了,妈。”
他相信宴澜行的为人,却也为那些主动凑上来的男女而心烦,白母的好意他明白。
“以后我会多陪着先生参加活动的。”
白母欣慰地拍了拍白轻裳的手背,准备回去找白父和宴澜行。
“你明白就好,妈也是防患于未然。”
白轻裳轻轻地应了声“嗯”,来时高涨的好心情都散了个干净,眉眼间有丝烦躁。
“怎么了这是?”刚好寻过来的宴澜行担心地大步走过来,很是顺手的摸了摸白轻裳的额头。
没发烧。
之前因为落水的事情,白轻裳养好没多久的身体又受了寒,三天两头地发热咳嗽,可把宴澜行担心坏了。
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就一个没看住,又神色倦怠苦闷,宴澜行的眉头直接皱成川字。
“宝贝,哪里难受?”
白轻裳本就低着脑袋,宴澜行想要拉近距离就必须弯着腰,两人头对头的靠在一起,一个委屈一个担忧,眼里的情愫能腻死个人。
白母放心地松开自己儿子的手,眉开眼笑地腾出了空地儿。
白轻裳拽着宴澜行的袖口,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然后抬头,目光盈盈地望着宴澜行的眼睛,“先生,之前是不是有人找你了?”
“什么?”宴澜行一时拿不准白轻裳的意思。
白轻裳更委屈了,下眼睑都染上了一抹红,“就是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
宴澜行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但是我让助理打发了,中途一句话都没有说。宝贝,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吗?”
这件事他没想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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