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罗汉床明尧的对侧,用左手搭着袖子,一伸右手:“公子可否让道搭一下脉?……”
明尧一怔,不知道这位道长是何用意。
“哦”程尔林道“忘了和你了,这位凌彬道长……不不……出云子是神医,我想让他给你看一下头疼的毛病”
明尧这才明白,他抻了一下袖口,伸出自己的右手,搭在罗汉床上的案子上。
明尧知道他这几日的头疼让程尔林很是担心,如今也只想好好的配合她,就又把自己出事故的经历又向凌彬了一遍,包括这几年的一些表征。
凌彬仔细的听着明尧的脉象,时而蹙起眉头,时而暗自点头,看的程尔林有些紧张。
程尔林心想,她也不奢望让他真的复明,因为以现在医疗水平来,这是不现实的,她唯一的奢望就是能让头疼欲裂的毛病能远离明尧,她也能感觉到,这样下去,明尧是撑不了多久的,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事。
就在最近几次头疼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流鼻血了,这对于明尧来,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凌彬收回了手,用随身的手帕擦了一下刚才搭脉的手指,并不话,一副沉思的表情。
程尔林看着他的神情也并不去打乱他的思虑,她知道这非常棘手,程尔林问过张青平,张青平本来就是脑外科的专家,连他都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这也是个很精密的大手术了……缓解头疼,想要彻底的解决只能手术取出淤积在脑中的血块。而现在根本就是方夜谭!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方子,你先吃几副试试吧……恕我直言,要想让公子复明,只能开颅了……或许,华佗在世就有转机”
程尔林心底一惊,这凌彬果然是个率真的人,没有什么名医包袱,一切坦然相告,这就是对患者最好的事了。
“有劳道长了,敢问,这几服药有何功效?”明尧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在他心中,还是燃烧起了复明的渴望。
凌彬伏在案上写着方子,也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不作答。明尧见他没回话,也就不问了。
凌彬写完后,把毛笔端正的放在笔架上,托起了方子,细心的吹了吹方才恭敬的递给了程尔林。
这完全是两个人格,程尔林心下暗想,做大夫的他,严谨而恭敬,做道长的时候,竟然又是另一份浑然成的洒脱。
“每日两幅,没有什么特别的忌讳,先试着活血化瘀,下个月来,我再看看脉象如何,再作调整吧……”
明尧和程尔林谢过凌彬,看看色,也近晌午了,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府了。
凌彬送了他们出侧殿,便顺着廊下走着,他在炼丹房久了,并不习惯见着阳光。只要出门就是顺着墙沿。
就在他们准备顺着灵官殿出去的时候。“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在偏殿之后的一片竹林中的厢房里传出了男子的求救声。
程尔林顺着道儿望过去,也就只看见那个厢房侧面的墙,来这厢房也是奇怪,正对着侧殿的一面墙既没有窗子,也没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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