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阿岱看来,这就是胤禛在和自己打官腔,敷衍自己。
在雍亲王府总共不超过半个时辰,却让常阿岱如坐针毡,浑身的不自在,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索性借口身子不适匆匆的离开了。
出来后他站在雍亲王府的大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扇朱漆大门。
“呸!”常阿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玩意儿”,使劲的向身后摔了一下袖口,转身踩了马镫,拿起皮鞭狠狠的抽了一下马鞍后面,纵马而去。
可是负气离去终究也不是办法,该解决的事情也还是没有解决,该办的事也没办,常阿岱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溜达了一会,看着前门大街上嘈杂的人群,叫卖的,耍把式的,街里街坊扯闲篇的,吆喝的,和以往在府里的宁静相比,现在这种懒得回府的窘迫,更让人恍若隔世。
“这不是礼亲王么,怎么耷拉个脑袋啊?”
常阿岱听着声,才反应过来,原来一直有一匹马跟在自己的左右,扭头看时,原来是十阿哥胤?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心想这位皇子还真是悠哉悠哉,大白没事就在街上瞎溜达。还像个孩子似得跟着自己半。也是好笑。
常阿岱一拱手道“哦……原来是十阿哥,怎么?听最近在礼部办差了,礼部操持这今年的秋狝,应该忙的底儿掉了……怎么大白的在这儿碰上了”
胤?摇头晃脑的打趣道:“我就是挂个名,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还真是羡慕礼亲王你啊,没人盯着多好啊”
“呵?”常阿岱冷笑一声,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像一团废纸。瞬间愁容毕现:“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一堆麻烦事扎着”
“咦?……我知道了,你是在为之前叶尔多的事吧?我那时候在畅春园呢,皇阿玛很是不快,本该交宗人府的,愣是给了大理寺议罪”
“就是这件事,我礼亲王府也不必早些年了,是没落了一些,可这样订了罪,我哪还有脸在京城呆啊,还不如早早回去关外自在一些”常阿岱觉得日头映的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心里也是不痛快,想着正好有个没什么心眼的皇子在身旁,还可以一吐不快,索性约着胤?去了自己常去的福惠楼。
胤?也正好没什么事的在街上闲溜达,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这福惠楼是前门大街上数一数二的大酒肆,四层楼高的大门脸,围着一个不的水塘子,内里的也是亭台楼阁,,水榭洞别有乾坤。一栋楼连着一栋,围城一个圈,悬空的拱形楼梯又把相隔的楼层连接起来,看着气派极了,这个福惠楼往来的也都是达官显贵,像礼亲王这种,更是个中常客。只是胤?虽然喜欢瞎晃荡,却也只是和一些年纪相仿的人瞎混在京郊一带,一来是怕人碰见告到康熙哪里,自己不学无术的每日游荡。二来也没怎么和礼亲王这种老油条出来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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