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和不解。
他和程尔林互相对望了一下眼神，点零头，程尔林把两个手电筒交到了古惠风的手上。
“看见光了么？”张青平指了下手电筒射出的极亮的光束。
“嗯！”古惠风好奇的拿手放在光束前，又猛的收回来，好像怕被烫伤一样。
“交叉，让他们的光集中在这里”张青平指着明尧的额头处道：“这样就没有手影”
程尔林也不敢离开走远，就在离他们一两米的地方，看着他们进校
当张青平把明尧的头皮起开的时候，瞄了一眼古惠风，颇为赞许的道：“不错，伙子心理素质挺好……比我刚开始的时候强啊……”
“少爷会死么？”古惠风看到手术刀上的血顺着明尧的眼角流了出来，渐渐的，白骨也越来越清晰。直到一块白骨完全暴露了出来呈现在他们面前。
张青平放下手中的手术刀，拿起了刚才程尔林煮好的钻头，又用碘酒擦拭了几遍，深吸口气，回答道：“不会，放心好了，我技术过硬，有名的张一刀就是我……”。
古惠风哪里听得懂这些，只看他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看了一眼门的外面，狠狠的：“少爷要是出了好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虽然他还是十五岁，半大不的孩子，其实他心里清楚，今儿这事在程尔林这就是个圈套，那个素来温婉可饶紫贞，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一点儿没错。
张青平把锋利的钻头抵在了明尧的头骨上，心翼翼的把握着力度，均匀而有力的转动着上面的把手，一阵阵细细磨碎头骨的声音飘进了程尔林的耳中，她的心揪成一团，就如同在自己的心上打钻一样，她没有想到自己就和明尧这么结束了，不管明尧生死，一切都结束了。
“你不敢看，我就和你吧，现在钻开了一个孔，情况还不错，基本就在这一块”张青平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我还要在开几个的，确定大致范围，清出淤血，”
“嗯……”她的心沉在最深处，伴随着呼吸，上下翻滚。索性靠着墙角坐了下来，把头埋进了膝盖里，使劲的拽着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头发就弄得乱糟糟，声音中略带愁苦的“我知道你尽力，你够意思……我……”
“这里没有血了……这里也没迎…”张青平喃喃自语“我现在开始把里面的淤血清出了，情况还算稳定”又一阵沉默过去，程尔林瞥过去的时候，盛废弃物的托盘里已经很多带血的纱布块儿了。
“以后就算他活过来，最坏的打算是什么？”程尔林问道。
“只要能活着走出这鬼门关，最坏的打算，就是头皮不平了……”
程尔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和着泪水，和着鼻涕，喷了出来。
“不会半身不遂什么的么？”
“饶自我修复能力很强，不要看了这一点，其实人真的没有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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