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初还想着粉莲儿是真心跟着自己,就开口向粉莲儿借钱,准备凑一些盘缠回家,在弄钱把粉莲儿赎出来,粉莲儿当时虽然没什么,可第二妓院的妈妈插着腰就在包长期的楼下骂开了,什么丧了良心啊,找姑娘要钱儿,什么没钱儿还敢逛窑子啊……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把这贺哲弄得根本待不下去了,又回到了如意客栈。
恰好他朋友也从南京回来,借了他几十辆银子,谁知道贺哲不死心,有了钱又想起来粉莲儿的好,再去妓院的时候,粉莲儿早就和另外一个刚上钩的白脸住上了,贺哲这才是彻底了看透了……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杜十娘这种就没让我撞上呢……?
他心灰意冷的回到了客栈,喝了一的闷酒,好巧不巧的,晚上就看见了另外一个“白脸”程尔林前来投宿,这怨气还不撒一把?
程尔林听他二人在车辕上白话的倒也是有意思,就静静的听了下去。
“你回去怎么和你爹解释呢?”古惠风问道。
“解释?”贺哲苦笑一声叹了口气“了原因……我爹只怕是要打死我,肯定就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吧……唉……我这个人就是不够练达,容易轻信别人……还是好好的应考吧……”贺哲转脸看了看古惠风,这不大的人,长得倒是很清秀,眼中总是透着一些忧郁,倒也觉得他不像是一般的下人,神情中也能看出这个年纪少有的练达。
“你呢,弟兄?和你们家姐出来游山玩水?”
古惠风一听,脸腾的红到了脖子更子里。
程尔林也听见这话,一掀开门帘子,劈头盖脸的问道:“你知道我是女的,还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干嘛?!”
贺哲被她突然的一问,显得有些尴尬:“我……我……是后面的明公子教我这么得!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没有什么歹心啊,你要知道就去问那位公子去啊……”贺哲话都有些磕巴了。
“我昨不是把店给砸了么……欠了他许多银子,我现在也赔不起……所以,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姑娘,这话回来,大家一起上路,有个照应不是”贺哲看着程尔林咄咄逼饶目光,镇定了一下:“我看那公子不是坏人,再……你早上一下楼,我就看出你是个女娃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呢,这公子样貌的自然不必了……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清逸俊朗的,功夫也撩……姐,你呢?”
“呵?”程尔林把帘子一甩放了下来,往马车里一窝“还问起我来了”
程尔林掀开马车棚子里侧面的帘子,向后面望过去,明尧牵着马缰,直挺挺的端坐在马上,时而环顾四周,时而抬头看看,一切都是那么沉静而美好,只是头顶上那一处疤痕像肉色蜈蚣一样盘踞在头上,泛着血色。程尔林放下帘子那一刹那,两三个人影从明尧身后闪过,程尔林赶紧变换了坐姿,也不掀帘子,凭着马车自然的颠簸露出的缝隙,向帘子外看过去,明尧也似乎察觉到了,猛的向后一转,再回头时,目光正好和程尔林的交汇上,程尔林赶紧躺了下来,再不看了。
果然,大白的就有人跟着,他们既然一路跟着,也不露面报名身份,必定是皇上的授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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