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不是么?”
“别你了,就连我也对她是刮目相看,原先她确实是骄纵一些,我念着她的母家,一直对她宽厚,就算是旁人暗地里讥讽我是老婆奴,我也不什么。可你真的觉得有怕夫饶男人么?我再怎么也是皇子,她母家再如何有权势,终究不过是我的奴才……我又如何真的会怕她……”
胤祀看着烛光下映着的程尔林,发鬓凌乱倒是别有一番风韵,倒是有些羡慕起皇阿玛来了,女人大多没有真性情,她们的是一套,想的又是一套。如今倒是觉得这个当初他看做是荡妇的女人可以称作坦坦荡荡了,这终究是可望不可即的,因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能释放心怀的人。
古惠风这几更是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若是程尔林没有出事,他前两就应该启程去保定府准备应考了,可是等了这是第五了,他还是没有等到程尔林回来,他也多番向李顺打听宫里的情况,李顺也答应了帮忙问问,可是终究没有什么消息。
他什么也做不了,看书也看不进,吃饭也吃不香,只能每一亮,手里拿着一本并不会看的书,呆呆的走到程尔林的房间,痴痴的看着角桌上的西洋钟发愣,心跳的频率几乎和西洋钟发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同步了。
“你这孩子……”韩大娘路过门口,向里面张望着叹了口气道:“马上就要秋闱了,如何还在这里发呆呢,姑娘不准哪就回来了,看见你没去考试,看她怎么整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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