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翻好了。”
“郁芬,你去找!”越阳命令道。
“凭什么听你的啊?”郁芬底气不足反驳一句,还是怏怏取过周泽宇的衣物,抖动几下,“T恤没有兜,他没有裤兜放东西的习惯,这个包里都是车钥匙,口香糖,还有一个记录用的本子……”
突然,郁芬愣住了,表情僵硬地拿出那个所谓的记录本,其实是一个方形扁首饰盒。
女人们对这种东西都很敏感,凌若寒见状立刻喝道:“打开!”
周泽宇似乎也懵了,嘴巴大张,好像从没见过这种东西。郁芬不情愿打开,但不争的事实就在眼前,里面摆放着一条璀璨的宝石项链!
如果不是自己亲手取出,郁芬一定要把这件事归为栽赃,带着哭腔骂道:“周泽宇,你财迷了心窍!要偷你也偷点贵的啊!”
“贵的判刑重啊!”说完,周泽宇恼恨扇了自己一巴掌,争辩道:“我没动过,真没动过。哦,对了,那些东西都锁在保险箱里,钥匙一直都是车娜拿着,我压根就没有!”
“再翻!”越阳吩咐道。
郁芬打了个寒颤,很快就找到一把独特的钥匙,而且边缘锋利,一看就是刚配的。
凌若寒拍摄后,将两样东西接手,恨恨道:“周泽宇,你真是让人失望。”
“不,不,小寒,我怎么可能偷这东西?郁芬儿说得对啊,我要动坏心思,就该偷最贵的!”周泽宇语无伦次解释,此时已经是胸闷心悸气短,脸都憋紫了。
越阳这才抬起腿,冷冷注视着周泽宇,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不像是伪装,而且一直是没睡醒的状态,眼神惺忪,想到车娜的话,越阳问道:“你昨晚接班时,喝酒了吗?”
“没有啊!”周泽宇回答很快。
“想好了再说!”凌若寒咬牙道。
“中午喝过,但下午睡了一觉,都散的差不多了。”
周泽宇此时非常凌乱,他也不知为何,包里就有那条项链和钥匙。钱的事儿好解决,多赔便是,但凌若寒带了十几个人来,抓到了他幽会情人的证据,后院就要起熊熊大火了。
“不,不是我干的!”周泽宇使劲砸了下脑袋,挣扎着起来,“小寒,这件事,一定有误会。你知道,我最近总有点,怎么说,精神恍惚吧,可能昨天中午喝大了,晚上还不清醒。”
“姐夫,监守自盗意味着什么?”凌若寒面无表情道。
“小寒,这事儿蹊跷,我希望能全面调查,还我清白!”
“已经查过了,事实是,你借酒疯跟车娜要钥匙查看保险箱物品,之后趁车娜不在外出几分钟。值班监控,还有三十多秒的中断。”凌若寒深吸一口气,摇头道:“姐夫,这些证据面前,你认为怎样才能还清青白?”
周泽宇欲哭无泪,隐约记得一些事,但又想不起细节来。
郁芬见状,眼珠骨碌碌转了两圈,这事儿不管怎么查,都将会查到她这里来,慌忙说道:“凌总,私了的好,私了吧!我也有责任,我说过喜欢宣传册上的那条项链,周泽宇听心里去了,喝醉了酒做了糊涂事。”
周泽宇眉头皱紧,傻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俨然已经落实了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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