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在分出胜负的前一瞬,Saber努力使突击的轨道发生了些微的偏移。
结果,原本等着要刺穿Saber的短枪没有刺进她的胸口,只戳破了她的左手腕。同样的,Saber的黄金之剑也偏离了Lancer的要害,斩击的剑尖砍到的是Lancer的左腕。
很巧,两人受伤的竟是同一部位。
但是他们为了这道伤痕所付出的代价是否也相等呢?
————
冬木大桥,数分钟前。
“走了,小子。”
韦伯正聚精会神的观察Saber与Lancer的决胜战呢,忽然就被揪住了命运的衣领子,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放我下来,Rider!我还没看完啊!”韦伯就像是动画片放到一半电视被关了的孩子,不满的叫嚷着。
“剩下的等赶过去再说吧。”有些焦躁的Rider拒绝了御主的要求,将手里的空瓶子随意一丢,“Lancer那家伙使绝招了,他想要速战速决。”
“不,这样不是很好吗……”
“笨蛋,你在胡说什么。”Rider抽出短剑,看了韦伯一眼,“朕本来想在多几个人到齐之前先看看情况。可是这样下去,Saber有可能会被淘汰。等到事情发生就来不及了。”
“Saber?可现在处于下风的应该是Lancer才对吧?”韦伯下意识道,“Lancer是挡不住Saber这一剑的!”
“在没有得到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推理的,那样的话只是误入歧途,我的朋友。”朔月左手收拾空酒瓶,右手置换空间,将垃圾袋丢了进去,“好好想想,Lancer一开始用的是什么武器?”
“武器什么的……不是枪吗?而且还是两把来着,后来又被Lancer丢掉一把。”
“那么,被他丢掉的那一把在哪里?”
“在……”韦伯在影像中寻觅着,很快便惊愕出声,“在Lancer的身后,不对,Lancer在移动!在接近那把枪!”
“那把短枪有问题!”
“正是如此。”朔月颔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机车旁边,带上头盔,沉闷的声音传出:
“如果这把枪一开始就是伪装,那么Lancer应该把这把枪丢得更远,而不是放在战场之中,成为一个变数。”
“更何况,就凭Lancer的御主,根本不屑于做这样多此一举的伪装。”
“别忘了,那家伙可是摆明了车马,主动寻找其他御主的啊,更不用说在Lancer和Saber僵持后命令从者使用宝具了——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会主动遮掩嘛。”
大笑声中,伊斯坎达尔朝着天空虚斩一剑,唤来了神雷赫赫的座驾:
“现在Saber还有Lancer就在眼前,他们两人已经让人如此热血沸腾。朕很中意他们,让他们丧命太可惜了。”
“你不让他们丧命那怎么行!?圣杯战争就是互相残杀呀!唔哇!”
韦伯歇斯底里地训斥Rider,可怜他的声音因为一记弹额头而被打断。
“胜利而不亡之;支配而不辱之。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Rider挺起胸膛,大声述说着自己的意志。
“笨蛋、笨蛋、笨蛋!你的行为简直莫名其妙!”
“嗯?你不高兴的话,要留在这里看吗?”
“我要去!你这笨蛋,带我一起去!”
“很好,这样才配当朕的御主。”
豪爽的放声大笑中,征服王的宝具发出震耳雷鸣,回应Rider的呼唤。
“就是现在。奔驰吧,神威的车轮(Gordias Wheel)!”
车轮声滚滚地远去了,而冬木大桥上,还有一个青年在苦笑着。
“连招呼都不打,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了吗?”
跨上车座,身下的猛兽开始了躁动的咆哮。
“也是,毕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从酒友变成了敌人啊——毕竟圣杯从来都只有一个。”
金眸白发的青年低语,旋即转动车把,以不逊色于战车的速度,朝着仓库街飞驰。
而他的从者,早就已经奔赴向那个战场。
所谓的芬尼亚勇士,其实是翻译的问题,说是费奥纳骑士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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