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比起他姓余的,我这个城防司令自然更值得拉拢。”
万副官素来机警,见司令面露不虞,当即会过意来,忙道:“倒也是,姓余的不过是个分部的组长,哪里能大的过天去。只要您稍微动动手腕子,有他憋屈的时候。”
这话服帖,廖司令点了烟。
万副官见此,出了口气,想了想,又道:“司令,若是做人情,咱们不如做的更大点。”
“怎么说?”廖司令不明所以地道。
万副官建议道:“余潜那人不是拽吗,我们是官家不好动手脚,不妨叫那些江湖人,给他制造点乱子,也好叫他自顾不暇,看他还怎么拿着我们堂少爷不放。”
廖司令想了想,这口气不立马出了,确实是为难自己。
遂,他便点头道:“倒也是,这样与我们也有利。”
“余潜这小子的父亲可不是个实诚的,肯定得罪过不少人。”万副官道。
廖司令吐了个烟圈,“他是做粮食生意的,常年在江上走,想安稳挣钱,哼哼,这里头能没有点猫腻?”
万副官受够了余潜的冷眼和讽刺,这会子狠不能剥了他老子的皮,听的这话,眼眸亮了又亮。
如今,有司令这话,他完全可以放手大干了。
廖司令也没看万副官,停了会,接着道:“这样,你将消息透给买家,叫他们自己也出出力。”
“好。”万副官直接应下。
“另外,直接查余潜的老子,有了这证据,我不仅要这余潜憋屈,还得叫他脱层皮。”廖司令一把熄灭了烟头。
万副官听得司令的口气,知道司令这是生大气了,忙压着痛快,认真地应下。
查余潜的,不仅有廖司令这边,罗丛柏离了河边渔船,也一路往观音山奔去。
他实在不放心这余姓的行商,得亲自去探一探这观音山的观主。
这么一来,买卖俩家算是殊途同归了。
这一走,罗丛柏直到天擦黑,才转回了家。
罗家焦急等着罗丛柏归家的,不仅是他的家人,还有秦政委他们。
罗丛柏到家的时候,一家子正围坐在堂屋说话。
因着过年,不管是外头的篱笆门,还是里头的院门,罗家都没栓。
罗丛柏自然不用喊人,便顺利地到了前院大门处了。
石头眼尖,当先看见了二叔,忙喊出了声。
他一喊,屋里众人齐齐起身,接了过来。
罗丛柏瞧着一家子都穿了新衣,看着既精神又喜庆,心也跟着雀跃了几分,更添了些过年的感觉。
他带了笑地冲着爸妈哥嫂,问了好拜了年,便一把抱住冲过来的侄儿,欢喜地应了这小子的拜年声,随手还给了石头一个红包。
罗大嫂是个贤惠的,瞧着二叔脸上满是风霜,忙冲着儿子道:“石头快下来,你二叔走了一路,累着呢。”
罗大嫂一喊,一家子的心都提了起来。
他们就着屋内透出来的微弱的光,往罗丛柏脸上细看,还真是,这孩子一脸的疲态。
罗大哥也心疼弟弟,二话没说,直接上手,接过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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