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钢笔用着顺手方便,要留着做大事的时候用,平时,我肯定是用毛笔的。”
邵韵诗倒不是舍不得钢笔,见他说的如此郑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你知道就好,反正,若是你字不过关,我可不给你说什么好话。”
罗丛柏听的这话,心头一热,忙保证道:“我去就是上学的,刚好能好好读书,好好练字,你放心好了。”
他这话倒是叫邵韵诗安心了不少。
“不过,若是我的字实在入不了老爷子的眼,瞒姑,你可得一定要帮着我。”罗丛柏还是又谈了条件。
见他态度不错,邵韵诗想想,他的字也还不错,再练练也确实能过的了爷爷的关,便道:“成,你只要用心了,我就能看出进步没有,只要你进步了,我定帮你。”
见她几句话里,处处防着自己偷懒,罗丛柏好笑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偷懒。”
被戳破了心思,邵韵诗也不觉得脸红,伸手拉拽着花瓶里的花穗,哼着道:“知道就好。”
瞧着她调皮又傲娇的小模样,罗丛柏喜欢的不得了,眉眼都带上了笑。
他还有别的事,商议定了枪支的事,又知道了邵家已然没有了匪徒,且,还是江哲凯这位了不得的邵家女婿插手,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他便要走了。
不过,他还没提出要走,便又想到田家的事,或许苗奶娘有可能同晓冬,或是邵韵诗说,迟疑了,他还是打算老老实实将这话给说了。
他的态度,邵韵诗一眼便瞧见了,奇怪道:“怎么了?是还有什么为难的事?”
罗丛柏黑脸有些红,到底,有些话,说出来,太过污耳朵。
可不说还真不行,他不希望,小女人从别处听来那些糟心的事。
遂,他鼓足了勇气,开了口,“瞒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你听了后,可别同我生气。”
刚定了情,他受不了心上人的冷眼。
邵韵诗面容正了正,“是家事?”
好聪慧,罗丛柏沉着脸点了点头。
邵韵诗心里忐忑了起来,“难道是大叔他们不同意我们的事?”
罗丛柏摇头,“不是这事,是亲戚家的事。”
这话,邵韵诗松了口气,“那你说吧,别叫我乱猜了。”
罗丛柏见小女人着急,后悔不已,忙简单直白地将田家的谋算说了说。
邵韵诗听着听着,大概明白了这里头的事,心里恼火,面上紧绷。
罗丛柏说到最后,除开了愤怒,还有些忐忑,不知道小妮子会不会迁怒自己?
对父母那边,他不担心,小妮子有多好他是知道的,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和他父母有隔阂。
邵韵诗自然是个冷静自持的人,且,这件事完成没某人什么事,她也不会迁怒的。
不过,她听了倒是惊诧莫名,且,还有些伤心愤怒,她看好的男人被人埋汰了呢。
遂,她有些愤恨地道:“这是怎么说的,这田家也忒欺负人了。”
罗丛柏见她这话说的,同他姆妈当时的心情一样,一时,心里酸软得很,这是将他完全放心上,才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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