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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丛柏早就知道自家媳妇有些小情调,笑笑道:“你这个法子好,回头再给我弄些,野地里的蚊子咬人的厉害。”
邵韵诗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这种香料可用不到野地里,回头我给你配上些驱虫的药,那个在野地里才有用。”
罗丛柏笑着点头道:“我自己也会配些,只是嫌麻烦没弄。”
说着话,他打了个哈气。
邵韵诗一见,忙心疼地道:“快别说话了,赶紧去洗漱间洗洗。噢,你的牙刷毛巾都在那边的抽屉里,算了,还是我帮你拿吧。”
罗丛柏就愿意邵韵诗替他张罗,也没拦着,随着她的步子,一道拐进了洗漱间。
大概是真累惨了,梳洗后,两人都没再多话,也没发生邵韵诗以为的那些羞羞的事。
只私、磨了一会,便互道了声晚安,一夜好眠。
第二天,晨曦破云,又是一个好日头。
一早,罗丛柏先醒了,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心里软绒绒的,轻轻吻了下邵韵诗的额头。
他本打算起的,想到昨晚,两人虽没做那出格的事,可也折腾了会,到底累坏了人,便又躺平了。
不过,想到这些,罗丛柏又觉得自己身下紧绷的涨疼,怕被瞒姑发现了尴尬,忙后撤了些。
不想,他一动,躺他怀里的邵韵诗便醒了。
她带着点迷糊的娇憨,喃喃道:“咦,我怎么梦见木头了?”
只这一句,惹的罗丛柏心里又酸又甜。
他搂了人,柔声哄着,“不是做梦,是你的木头真回来了。”
其实刚才话一出口,邵韵诗就清醒了,不过是有些不好意思,没睁开眼。
被罗丛柏这么一哄,她当即红了眼眶,在某人的胸口蹭了蹭,带着鼻音道:“不早了,咱们还是起吧,别叫人堵屋里。”
两人虽私下在一处有了几次,可对外还是规矩的。
到底,邵韵诗不是这个时代的新兴女郎,还做不来打破旧礼教的事,即使俩人私底下总是私、磨,也还是没突破最后一关。
且,罗丛柏也顾着邵韵诗的名声,虽然在这个乱世,大家不会觉得未婚夫妇住一起有什么,可他就是想等正式婚礼后,再叫人知道。
遂,罗丛柏也顾不得软玉温香在怀了。
只见,他忙忙地扶着邵韵诗坐好,带了点小委屈道:“还是凌珠和常山春两人好,这一晃他们都结婚大半年了吧?”
早晨卧房,清风徐徐,伴着男人低嘎委屈的声线,说不出的宜人。
邵韵诗微红着脸,听着罗丛柏的羡慕,也记起了两人之所以住到一块,还是因为当初替凌珠和常山春腾地方闹的。
这一弄,他们自己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记起前事,邵韵诗红了脸,回道:“他们一去武汉就结婚了。不过,凌珠姐还是上学的,等她毕业了,就留学校教书。”
“那他们还没孩子了?”罗丛柏皱眉问道。
邵韵诗听了这话,叹气道:“这一二年,凌珠姐姐的身体亏的很,我建议他们先别忙着要孩子。所以,他们正调养着呢,不过,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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