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了。”
“她祖母还好些,最起码还端得住,听说,那位远在北平的邵老爷更不堪呢。”凌珠忧心道。
“是呀,孝道孝道,光这两位就能压住韵诗妹妹了。”常山春突然庆幸起自家虽只留下他们夫妇俩了,可到底清净。
凌珠拉了男人的手,道:“走吧,咱们收拾收拾,兰香姑姑可是个好人,江将军也不差。”
“对,咱们别的地方帮不上忙,好好同兰香姑姑交往还是能做到的。”常山春务实道。
凌珠给了他一个上道的眼神,“可不是这话,邵家那两位如何闹腾都好,只要兰香姑姑站韵诗这边,事情就好办了。”
说完,她也不给常山春说话的机会,直接便拉了人往卧室走。
常山春好笑地看了眼妻子,便随她处置了。
一时,江常两家因为邵韵诗的缘故,交往的越发好了。
几日一晃,一九三三年的三十夜,悄然而至。
邵韵诗没了北上的烦恼,心情极好地打电话给爷爷姑父等拜年。
显然,邵兰香早就等着了,“是瞒姑吗,过年准备好了吗?”
邵韵诗笑呵呵地预祝了吉祥,便道:“爷爷他们呢,小棣元玩高兴了吧?”
小弟自从被爷爷领走后,被教导的很是有了些模样。
邵韵诗喜欢孩子,自然不会对同父的亲弟弟不喜。
邵韵诗的话清越敞亮,听在旁人耳朵里,十分的受用。
邵兰香就知道大侄女心胸宽,忙道:“棣元在外头和山春放炮呢。”
“啊,姐夫他们和你们一道过节了?”邵韵诗诧异极了。
凌珠就在旁边,邵兰香冲着一旁的她招了招手,便道:“你凌珠姐也在,我把电话给她了。”
邵韵诗和凌珠也是时常通电话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俩家会合着吃年夜饭。
“韵诗,我还算着时间,打算晚些给你去电话,没想到,你赶先了。”凌珠欢快地道。
邵韵诗听的出她愉悦的心情,跟着高兴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好好聚一聚,上次只见了姐夫,都没见你。”
凌珠叹道:“怕是近期都不能见了,干爹打电话来,还特意交代我,过年别去青岛呢。”
邵韵诗蹙眉道:“曹芸母女简直阴魂不散,算了,还是安全最要紧。”
凌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因为我的关系,叫干爹他们得罪了金老板,生意都不太好做了。”
邵韵诗忙拦道:“哪里是你惹来的麻烦,分明是那不知轻重的麦清平搞的事。”
凌珠听听也是,有些焦急地道:“上次他从上海走脱,可有你的手笔?”
邵韵诗愣了下,“他逃脱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干妈打电话告诉我的,还叫我小心点他,没得被他牵连了。”凌珠对陆家人,那是打心里感激的。
邵韵诗想想自家姆妈的性子,了然,“你放心,我没插手他的事,再说了,他同我又不熟,也没我地址。”
“这就好。”凌珠对麦清平的杀伤力,还是深有体会的。
不过,姐妹俩常聊,也就没太多新信息要说,倒也不多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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