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再买还来得及。”
见她如此积极,邵韵诗心情也好了不少。
喜妹和金荣来的并不早,这边都弄好了午饭,他们才将将出发。
好在,邵家诸人都知道金荣忙,也没怨怪他。
喜妹倒是很不好意思,在路上一直绷着。
这一下了汽车,她忙冲着来接的晓冬道:“今儿金荣下课迟了,又拐去现买了水果,也就更迟了。小姐没生气吧?”
金荣也忙告罪。
晓冬瞟了眼金荣,对喜妹道:“无事,小姐正看书呢,旁的人也都等得及,我们进去吧。”
她这话,喜妹只听了个音,就高兴了起来。
金荣可不是喜妹,他知道晓冬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倒也承大家如此看重他的情宜。
遂,他嘴上讨巧道:“累的大家等我们,回头,我铁定多喝几杯赔罪。”
他这话敞亮,晓冬露了笑。
绍家早已经摆席,所以,仨人直接去了小花厅。
今儿,飞鸿罗成几个陪席。
本来,布二叔也该来的,可为了掩盖凌大侠的去向,邵韵诗便让他留在自己屋里用了。
彼此得见,互相寒暄了几句,便入席了。
如今在绍公馆,邵韵诗也不讲那规矩虚礼了,直接一张桌子了事。
不过,有邵韵诗在,到底有些干碍,气氛虽好,但太过温吞。
邵韵诗了然,领着喜妹和晓冬匆匆用过,便留下男人们自用了。
她一走,酒席上的气氛便热烈了起来。
如今,金荣和飞鸿罗成几个颇谈得来。
又是作为款待新姑爷的酒席,双方自然是往好了喝。
和煦的春风,吹在回廊处,合着小花厅里的喧闹,异常的和谐,叫人舒坦的很。
邵韵诗领着喜妹晓冬,心情颇好地一路回了客厅。
一进了门,晓冬直接就沏上了茶。
喜妹看着这样的晓冬,感慨道:“没想到,我不在,晓冬倒是处处妥帖了。”
晓冬嗤笑道:“说的就像别人是傻子似得。”
两人自小在一处,贸然分开,别说邵韵诗不习惯,晓冬也是不习惯的,只是她素来喜欢说反话。
喜妹如今说了亲,心智成长的不是一点两点。知道晓冬的性子,她只带笑地看着晓冬道:“你确实不傻,还很能干呢。”
晓冬见她没跟自己对着干,顿觉没趣,便瘪嘴不说了。
邵韵诗见她们如此,也不管,只问喜妹,“房子都装修好了?嫁妆呢?”
喜妹如今脸皮也厚实了许多,点头道:“小姐安心,房子金荣找了熟人弄的,很好,嫁妆我姆妈早就打点清爽了。”
“金家那头可有什么表示?”晓冬插嘴道。
喜妹红着脸道:“嗯,金家虽普通,倒也没吝啬,寄来了大洋和一些老旧的首饰。”
这就够了,邵韵诗舒坦一笑,“你别瞧不上那些老旧的首饰,越是老旧,才越说明,人家拿家传的出来了。”
喜妹点头,“嗯,我姆妈也这么说,老夫人也说金家懂礼。”
这就好,邵韵诗又问道:“日子定的有些急,金家会来人观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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