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好办。”
大黄手下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
那位负责人没给人接话的机会,跟着就又道:“兄弟也不是故意为难你,毕竟,回头站长问起来,这罪过可就大了。”
大黄手下再忍不住,“刚才放走的可不止一家两家,难道收了钱,就都没嫌疑了?”
大黄手下的话,直白间带着威胁,叫对方很是拉了脸。
大黄见某人脸似驴马般,很是爽快,冷哼一声,“站长若是问起来,肯定是你们工作没做好,和人家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觉得我故意放走了嫌疑犯?”
这话叫那位负责人既尴尬又恼火,要知道今儿这趟差事,是他力主的,如今连个毛贼影子都没摸到。
大概是气狠了,他有些口不择言,“瞧着你同那小姐关系匪浅呀,若是如此,我不记就是了,给你老弟这个面子,还是能行的。”
其实,刚才邵韵诗车过来的时候,这位就已然给大黄面子了。如今这样,不过是撩闲,顺带的捏咕人。
大黄可不会为了几句话就暴跳如雷,还真就点头道:“确实,那位小姐于我有救命之恩,人我今儿是保定了。”
话说死了,行动处的负责人也不敢真惹了人,毕竟,大黄上头可是余副站长,那人后台硬实的很。
大黄见他没再啰嗦,哼了声,便领着手下爬上了一辆测向车,他来可不是闲磕牙的,而是要抓谁发电报的。
大黄满意的走人了,行动队的负责人,则瞪着眼干生气。
他手下见了,挑唆道:“这黄科长也忒不将您放眼里了。”
负责人瞪了手下一眼,“你小子赶紧干活,嘚嘚啥,若是将嫌疑犯放走了,看我不收拾你。”
手下被骂,倒也没惧,只嘀咕道:“那刚才放走的人,咱们就真不过问了?”
负责人叹气,“怎么过问,人都走了。”
手下眼眸一转,“我瞧见车牌了。”
负责人听了,不见高兴,“人家大大方方的露着车牌,你就算查到什么,又有什么用。”
他知道那车肯定没问题,不然就大黄的性子是不会多事的,也瞧出那车人不简单,最起码富是肯定的。
本来,卡点油水肯定没问题,可问题是,大黄不许呀。
手下是个缺钱的,很是遗憾刚才没能卡到油,抱怨道:“就电讯科那帮人,真是闲的发臭,乱管闲事。”
负责人也不管手下这话,直接走人。
邵韵诗这边不知道,人大黄替她省了钱还打了嘴仗,一到了码头,就狠狠地出了口气。
当然,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刚才她也真是怕人检查的。
“出来吧。”邵韵诗冲着车后头喊了声。
她一出声,叫晓冬和阿森都奇怪上了。
汽车停的地方很巧,正好有个隐蔽的拐角。
后备箱里的人听了,也没迟疑,轻巧地落了地。
人一动,晓冬和阿森都惊呆了,忙护住邵韵诗。
不想,邵韵诗却露了笑,“原来是圣大哥。”
昔日的大胡子圣云龙,罗丛柏的战友兼同学。
晓冬奇怪道:“师姐,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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