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请跟我来。”
江以宁想阻止他，“暮哥哥，我上学没有时间穿这些衣服的，只要身上这一套就够了！”
江以宁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
江以宁再合适也不能说出那种话。
店主看到江以宁的第一眼，心底是惊艳的，下意识就想邀请江以宁成为Calm的模特，但她很快就回过神，这是暮三爷带过来的贵客。
“那宁宁一定要多用，不然牛刀也会锈。”
“全部送到明家。”暮沉吩咐。
“嗯，宁宁不是傻瓜，以后，宁宁不想出手的时候，就让哥哥来出手。”
“暮哥哥，你可能忘记了。”江以宁提醒他，“我们来商场，是因为你缺了一件礼服。”
店里的衣服几乎被暮沉搬空。
暮沉不为所动，甚至跟店长讨论起小姑娘大多数会喜欢的搭配。
“行。”
“……好。”
然后，继续下一家。
江以宁：“？”
把店里两本超季系列的礼服和常服都翻完，江以宁并没有看到特别喜欢的。
江以宁：“……”只是个比喻好吗！
暮沉凤眸微眯，深深地看着她，良久，带着愉悦的低沉声音缓缓响起。
Calm。
江以宁抬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江以宁顿了顿，想象了下暮沉出手的画面，然后摇了摇头。
“看吧。”
暮沉呼吸微顿。
“还是不要了，杀鸡用牛刀，很浪费。”
江以宁：“……”算了，您高兴就好。
女孩行走间裙摆如水波回荡，掀起浅浅的涟漪，有种诗意的烂漫，洋溢着青春活泼。
“吃完饭再送你回去。”
“对，谢谢宁宁提醒，险些要再跑一趟了。”
正绞尽脑汁，给他换一个更优美些的说法，就听到暮沉用他那好听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宁宁再帮我挑礼服。”
“暮三爷、江小姐，我们品牌的最新系列‘归宁’正好上架……”店主看向江以宁，眸子划过一抹惊讶，“我觉得江小姐的气质跟我们Calm十分适合，不如……啊，抱歉！江小姐不如试试‘归宁’系列的主打礼裙？”
末了，男人笑容闲适地看着她，“没关系，还有下一家，宁宁总能找到合心意的。”
这件礼裙十分合江以宁。
“很好看，把同系列的衣饰全部打包起来。”
那是一件香槟色真丝礼服长裙，肩部点缀了蓬松的羽毛，裙摆轻盈，设计简约大方。
暮沉显然很喜欢Calm的衣饰，闻言，点了点头。
暮沉看了几眼，认同了店主的话。
江以宁试着跟他打商量，“不如咱们先去看你的礼服，怎么样？”
倒是越欠越多了。
“哥哥的礼服不急。”
江以宁扫过店铺的名字，叹了口气，跟着走了进去。
第一次见面，暮沉帮了她一把，强迫她欠了个“谢礼”。
店主笑着迎了过来。
刚坐下，暮沉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宁宁想吃什么就点，菜单上没有，也可以让他们主厨做。”
然后，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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