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给你们奖励。”
江以宁站在自己的座位前，放下书包，侧头想了想。
有人好奇地开口问。
“江大佬，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物理好，还是数学好？”
脑海里闪过纷乱灰暗的人影，许多零碎的画面，还有那道软糯的孩童声音。
……
讨论声停了一瞬。
教养孩子这一点，他向来是信任叶棠的。
叶棠张了张嘴巴，有些犹豫。
“成绩到底什么时候出啊？急死我了，能不能过，就给我一个字！”
“正好明氏旗下那间科技公司可以交给倾涵练练手。”
“妈！你先不要跟哥哥说！还没有成事呢！万一盛大师只是让人下来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我……反正你先不要说！”
突然反应过来，他这个从乡下接回来的女儿，已经有了大家闺秀的气质。
叶棠虽然被江以宁气了一肚子火，但赵雪娴到底不是她的女儿，一杯红酒下去，她就忘记得差不多，心里只剩下明倾城被盛梅林赏识的事。
明承康拿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随便问了一句。
那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
明承康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明承康突然换了话题，餐厅上安静了一瞬。
“说是十点，老师他们应该能早一点点吧。”
江以宁笑了一声，没有接话。
笑声很浅，听在明倾城耳里，却有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
她们在音乐餐厅将近两个小时，挤上去演奏的人没有五十个，也有四十，这么多人，就问了三个。
“听说物理提高班的人说，韩哥猜题神准，这回物理晋级的人应该不少吧？”
动作优雅，模样漂亮，就这么看着，也足够赏心悦目。
看看明倾涵和明倾城，被教育得有多优秀就知道了。
江以宁听着三人说话，才想起来，明家还有一个在外国留学了好几年的长子。
相信黎家寿宴那天，她应该能有好的表现。
叶棠也害怕继续坐下去，明承康会发现些什么，吃了几块水果后，她就催促明倾城和江以宁回去练琴学习。
明承康见江以宁笑了，就当作她认同他的话，便适当地抛出一点甜头。
过了一会儿，江以宁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眼睛，小脸上一片恬静。
众人聚在一块讨论得热火朝天。
明倾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让江以宁进入复赛，那一切不是又回到了原点了吗？
不，她应该只是在说数学罢了？
明承康没有察觉气氛里那一抹诡异，继续说道：
——我不要她，我要换一个。
叶棠神色僵了僵，半晌，才挤出一分笑容。
“最近怎么不见雪娴过来玩？”
明倾城的心脏猛地跳了下，有些紧张地看向江以宁。
江以宁顿了顿，抬起头。
席间吃着喝着，已经聊到拜师需要准备什么上面去了。
“都差不多吧。”
那就是说，两科成绩差距不大？
“学霸果然是学霸，连回答都一样！哎，我一科都够呛，你们还两科差不多，真的不给人活路了。”
显然也有人问孟景澄同样的问题，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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