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哈哈地笑起来，“怎么会？拿到一次第一，我也很高兴的！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聪明！”
明承康若无其事地放下勺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才缓缓开口：
“嗯……这样，最近，如果黎家二少或者黎老爷子再让你去探病，你，嗯，来跟我说一声，我陪你过去。”
说着，转身走出餐厅。
明倾城在嘉德第六年，大大小小考试近百次，一直是那个学生拿第一名。
他几乎理所当然地认为，第一名应该是别人的。
前几天，他也关心地问过两人考完的感觉，他记得当时女孩是说……“还行”来着？
“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不会说话，在咱们这些豪门圈里说话这么直，以后肯定要吃亏，你有空教教她，别以后把人都得罪光了！”
明承康脸色一变，“你怎么说话的！我这是礼节！而且，你还没成年，身边跟着监护人又怎么了！”
叶棠满是惊愕地看向江以宁。
想来，应该不是有难度的考试。
江以宁看着他，“哦”了一声。
“你受了黎家的照顾，我作为你的父亲，按理来说，是应该亲自过去跟人家道个谢的，这事你记住了啊！”
“我吃完了。”
江以宁已经开始成为他眼中有价值的女儿。
“那很不错嘛！”明承康笑着点头，“以宁呢？你考了多少分？”
江以宁安静地吃着早餐，对这餐桌上的风起云涌没什么兴趣。
“上次不是才买了一大堆衣服么？她能缺什么？”
两人已经明显感觉到明承康对江以宁的态度变化。
而今，江以宁却说，她小考全级第一。
“我和妹妹都通过了，妈妈已经给我们买了礼物！”
“成绩好，该奖励的就奖励！这是她该得的嘛！”
“什么？”
这也是必然的。
本以为这个女儿学术艺术低一些没关系，反正已经入了黎家的眼。
他以为那是考得不好的应付句式，毕竟，他也没指望江以宁能拿到好成绩。
一个初赛罢了，通过就行，为什么要问成绩……
明承康被她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轻咳一声，听似解释地叮嘱道：。
明倾城拿勺子的手紧了紧，抬头浅浅一笑。
他不太清楚两个女儿参加的竞赛是什么样的考试，但他却是知道嘉德有一个学生十分厉害，每次考试都是拿第一的。
叶棠有些没好气，却也不敢真的反对，低声嘟囔了句。
出成绩后，明倾城就给她打电话说了成绩。
没想到她不仅长得漂亮，成绩还不错。
明承康也想起来。
“那也要适可而止！”
明倾城的声音压得很低，不知道是说给叶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在昨天，黎北庭给他电话，又亲自去学校接走江以宁的时候，这个变化就已经注定。
“你小考第一？”明承康回过神，责难地看了叶棠一眼，“你怎么不跟我说？”
江以宁咽下嘴里的粥，抬起头。
“我、我就是有些惊讶……”
明承康愣了一下，诧异地看了眼江以宁。
“我知道了。”
叶棠险些气笑。
哪里是江以宁不会说话，她就是想把人得罪光！
“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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