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说不出什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盈小易感觉靠近男人那边的腰窝一阵阵发痒,是那种瘆得慌的感觉,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她甚至感觉男人的手心里不仅是自己的口水,整个手掌都泛着湿意,应该是出汗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闭眼装作睡觉,可闭着闭着,却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渐渐靠紧,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大眼瞪圆了,就那样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松了手。
“你……你干嘛……”
盈小易的语气都有些结巴了。
他......要干嘛?!
看着盈小易睁开的眼眸里的慌乱和紧张,男人有点儿尴尬,怎么就没忍住把脸给凑近了……这,肯定不是老子的问题……
樊适安虽然感觉内力大增,但他并没有打算直接对上天武门在这儿的势力。他知道藏拙的重要性,况且功力一下进步这么大,是非常惹人怀疑的。樊适安决定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先不告诉任何人:
盈小易,呵!你可真是越来越让人感到惊喜了。
以他现在的功力,潜伏在武昌镖局基本没什么压力。
不过,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机,还需要再忍耐些时日,等时机到来,一举将武昌镖局铲平!
樊适安静静蹲在柴房上的横梁,目光落在对面房顶隐约可见的盈小易身上,看着她想要挣脱开男人压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不禁一叹:看来这小家伙始终是难以理解别人对她的觊觎之心,也不清楚自己长了一副多么惑乱人心的长相。
这也真不怪盈小易,她自始至终就没照过镜子,她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曾经世界那种可以大概归类为可爱讨喜的长相,所以完全对自己的杀伤力没有明显概念。只会觉那些人大惊小怪,或者就是普通对女人的需要。
天渐渐黑了下来,樊适安却一直没有再出现,也不能一直这么干耗着,也该有人尿急了才是。
而昌云却不信樊适安会轻易放弃,因为他知道樊适安丢了怎样一件宝贝,故而在申屠铭建议撤回最高防御的时候狠了狠心,把盈小易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这是整个武昌镖局的安危,况且他们兄弟俩经营这么久,不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脱离天武门自立门户。
尤其这个时期,大战之后莽天联盟和天武门,对分散在外属于他们管辖之内的零散势力格外敏感,如果这时候内部也出现了叛徒,对整个势力都是巨大的打击,几乎再也经不起什么风雨了。
但现在还不是分裂的好时机,反而在敏感的时候做出些成绩,更能让盟主对他们信赖有加。他又不是只有这两个义子。对于以后的势力分布,反而更容易流向他们。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昌云的领口被申屠铭狠狠揪起,眼中几乎要喷火,此时的申屠铭已经完全没有了在酒楼时那调戏女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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