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啊,你把身体权限让给我就好啦。”
牛逼,两字,这不禁前世花钱请人上分一个道理,水平不行,请代打啊,嘎嘎嘎乱杀局。
爱丽丝接管他身体,王者降维打击,这不还是挂嘛。
杀鸡焉用牛刀!他一口回绝爱丽丝的好意,绑手带打上结,绑紧扎好,免得脱落。
“你是雪之下阳乃的弟弟?”刀疤不良面目狰狞,摩挲伤疤,以憎恨的语气说:“不愧雪之下阳乃的弟弟,一表人才,这道刀疤拜她所赐,异性缘差,今后讨个老婆成问题。”
废弃仓库,冢阶面色沉静,只听不说,不良成员前后左右围的水泄不通,人数三十。
武器棒球棍,为首的刀疤脸手上一柄小刀,小刀刀光锋芒,耍酷秀花刀,一举插废弃书桌。
隐隐刀鸣声,非常锋利的一把刀。
“错就错在你有个好姐姐,她曾经划我脸上一刀,我还给你,合情合理。”刀疤脸狞笑,他已幻想出雪之下阳乃那张娇滴滴,吹弹可破的脸上自责悔恨。
“哈哈哈。”冢阶撩起额前碎发,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刀疤惊疑不定,仓库里外全是我的人,你还翻天不成。
仓库外闻讯而来初一年段学生不少,大都只敢站远远,这群人中,有一名鼻青脸肿的少年愤恨若狼眼,狼的眼神,睚眦必报,手指指关节握着青白爆响,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暴打刀疤脸,打的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
“你真不懂吗,反派死于话多。”冢阶讥讽嗤笑,一声“恶啊”怒吼,大步冲向最近的不良学生。
一拳呼在人脸上,一颗门牙脱落飞出地板,惨带猩红的牙龈血,那人应声倒地。
“唔啊!”刀疤小弟们闻风而动,一个个手持棒球棒朝冢阶脸面呼去。
冢阶手臂力道多重,眼疾手快抓住一人衣领往身上一扯,那棍棒打在那人头上,当场昏迷。
他反推出去,一脚踢中昏迷不良腹部,若一颗石头惊起千层浪,倒飞出,因惯性击倒一片不良。
“唔啊,唔啊!”一比三十的对决,各自杀红了眼。
冢阶若虎入羊群,肘击,扫腿,一拳一拳不计体力消耗。在地下躺满十几个哀嚎的人后,他后背遭受一棍子“哼”,血气翻涌。
背上火辣辣的疼,酥麻到痛失知觉,喉咙反吐,血腥味布满牙齿上。
他回头咧嘴一笑,血红色的牙齿暴虐凶残,反腿一脚,踢中人的肋骨,偷袭者倒三米多远,肋骨怕要断好几根。
骨头咔嚓断裂的声响,连仓库外的学生们都听见。
冢阶站立不稳,浑身汗水湿透,黑衣校服好几处刀疤,血流凝干,手背朝还站着不良们勾了勾。
吐出一大口血沫子,暴喝:“来啊!”
不良们对视,举着棒球棍,狂吼大叫。
冢阶明知体力不行,身体各项指标减弱,爱丽丝在他精神里叫他交出控制权。
怎么行,“呜啊!”嘶吼狂叫,反其道而行之,不留余力的反冲再打。
当年劳资也是一个对三十的狠人,还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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