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了沈宁宁的小手腕上。
他双手紧紧地捧着她的皓腕。
“沈宁宁,我生来不祥,但他们总说我是太子,有龙气庇佑,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吉人天相。”
“现在,我将我所有的福气和吉相都给你,只盼望你好起来。”
到了下午。
狼群忽然感受到什么,纷纷盯向门口。
不一会,就听到门外传来沉沉的声音:“沈姑娘的家是在这吗?”
秦奶奶怔了怔,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谢明绪,还有他一路背上来的神医司马寒。
“你是?”秦奶奶不认得他。
“秦老夫人您好,我姓谢,是沈姑娘的朋友,她在暴室里得了鼠疫,我便暂且带回我府中治疗,但沈姑娘大概是怕给我添麻烦,故而留下字条就离开了。”
谢明绪说着,将司马寒放下来。
他又道:“不过鼠疫这个病非同小可,没有厉害的郎中治疗,很容易有危险,所以我将神医带来了。”
语毕,谢明绪微微侧眸,看见秦奶奶身后,满院子的狼群或趴或站,都警惕地望着他。
而它们守护的中心,则是一座莲花池。
一个小小的身影飘荡在里面,谢明绪松了口气,幸好沈宁宁回来了。
但,他看到了墨凌危,又感到意外。
太子殿下怎么也会在这里?不是还昏着吗?
秦奶奶一听说是鼠疫,还有名医,马上侧身让进。
“神医大人,请您帮我孙女儿好好看看,她还这么小,却遭了好多罪,我真是心疼。”秦奶奶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司马寒忙道:“老夫人客气了,我此生最喜欢攻克疑难杂症,定然全力保沈姑娘病愈。”
随后,他走到池子边,先给太子请安,紧接着没有废话,开始给沈宁宁把脉。
司马寒眼中迸发出惊奇的神色。
“怪不得能自己走出来,恢复的真快,只是还有阴湿余毒留在肺腑,得施针排出。”
他想让谢明绪帮忙,把沈宁宁从池子里抬出来。
墨凌危却立即冷声阻止。
“让她泡在水里,你再施针,这池水功效了得,对她有益处。”
司马寒一听,觉得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哪有泡泡水就能病愈的?
他看了一眼谢明绪,只见谢明绪朝他稍稍点头,让他照着太子的意思做。
司马寒只好无奈:“好吧,那就这样施针。”
他为沈宁宁诊治的时候,墨凌危便从水池中走了出来。
“谢明绪,你过来。”他将谢明绪叫去一旁,冷声询问:“她得了鼠疫,你把她带回府救治?”
谢明绪点头,沉沉回应:“是的殿下。”
墨凌危拧起冷眉,眼中神色陡然漆寒:“可你知不知道,我是在你家巷子里发现昏迷的她?”
墨凌危今晨一醒,听陆统领说,沈宁宁被皇上暂且关押在暴室里。
他都顾不上跟皇帝发火,就马上去暴室捞人。
奈何听守卫说,沈宁宁一早就被谢明绪带走了。
于是,他又追到谢家。
也幸好是他去了,否则,沈宁宁在长巷子里昏倒,不知到何时才能被人发现。
谢明绪听的微惊:“她这样虚弱,那怎么还能独自离开?”
墨凌危凝眸,神色冰冷:“她突然要走,定有原因,等沈宁宁醒了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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