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记着,这次只是一个试探,不要太放在心上。”折惟忠道
折继宣听后虽然有些不理解,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有问出口,毕竟自己在父亲心中,本就比不得自己那个弟弟。
这要是再问出来了,只怕在父亲心中就更加失分了,于是他也就没有追问,而是躬身一礼就退出了书房。
折惟忠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眉宇间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就消失不见了,而此时的折继宣对此一无所知。
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张衡这边终于是到了西北,一到并州城下,就看到上前了一群身着官服的人。
张衡下马的瞬间,领头的三人就上前道“下官等拜见张经略。”
“呵呵,诸位同僚快快起身,快快起身,你们这么客气做什么?张某初来乍到,这今后还仰仗诸位多多关照呢?”
领头的三人听后,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人上前道“张经略您真是太客气了,下官沈柯,是这河东路的转运使。”
张衡听后也是拱了拱手,随后又有一人站出来道“张经略,下官是刑司的吴刚。”
张衡听后还是一样的流程,这时候最后一人,也出来介绍了自己,仓司的陈林,这三人再加上他这个经略使,河东路四司长官就算是全了。
这时候张衡也把一旁的张贺,介绍给了三人,随后就没有人有资格单独介绍了,都是一起行礼,几人寒暄几句后就进城了。
陈林安排人,先把兄弟二人的家眷送去了府邸安置,而兄弟二人自然是跟着一行人来到了酒楼,美其名曰接风洗尘。
说是接风洗尘,其实不过就是相互试探,但官场上就是这样,所以几人都很默契的把这酒喝完了。
最后张衡在自家四哥的搀扶下,慢慢的上了马车,随着马车慢慢的动起来,张衡的脸色也回复了正常。
“五郎,你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了?咱们哥几个之前喝酒的时候,你不会也这么干了吧?”张贺笑着道
“四哥你可别冤枉人,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你真以为我愿意呢?我这还不是逼不得已,你是不知道啊,这帮文官是一个比一个能喝。”
“想要在喝酒上赢过他们,那你是想都不要想,所以我这不也就只能耍赖了吗?行了,不说这些了四哥,你觉得如何?”张衡问道
“如何?呵呵,三个老狐狸,五弟,你可一定要当心,这三个人我怎么看,都不像什么省油的灯,没准儿就憋着坏呢?”张贺道
“是啊,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就是那个看起来没什么心机的吴刚,那也是大智若愚,谁把他当棒槌,那谁就是傻子。”
“不过这倒也在意料之中,咱们这才刚来,时间还长着呢,就这么几个人,咱们慢慢收拾吧。”张衡道
张贺听后也没再说什么,没一会儿马车停了,张贺道“得,我到地方了,这就先回了,过几日再说。”
张衡听后点了点头,等到自家四哥下去后,马车慢慢的想着自己的府邸行去,此时的他,脑海里不停的闪过刚才的场景。
而与此同时的沈柯三人,则是根本就没有离开,因为酒楼就是陈林的产业,所以三人散席后,到了后院一间房间里商议着刚才的事。
“二位,咱们这位经略使,看样子不好对付啊?”陈林道
“呵呵,不好对付?我看不见得吧?不就是一个张家的纨绔子弟嘛?估计也就是个绣花枕头罢了,犯不着太上心。”吴刚道
“哎,吴兄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这张五郎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毕竟张家那三兄弟,能执掌京城兵权这么多年。”
“不可能不清楚,这次的机会对他们家的重要性,这张四郎和张五郎一起来,按照长幼顺序,这经略使难道不应该是张四郎嘛?”沈柯道
“嗯?是啊,真有意思,四郎做副手,五郎当经略,确实是有些古怪,沈兄,你说该怎么办吧。”吴刚询问道
“眼下可不是咱们要做什么,而是张家想要做什么,况且这河东路,什么时候咱们三个能做主了?”沈柯道
“嗯?沈兄你的意思是?对呀,现在该着急的可不是咱们,他折家在边关这么多年,忽然来了外人,怎么可能不着急呢?”吴刚道
“沈兄,你的意思是,让折家打前站,咱们坐收渔利?”陈林道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新皇刚登基,张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这么一手,这其中的猫腻,不得不防啊?”
“毕竟你我三人今后,总是要回京的,现在要是做的过了,到时候咱们三个在人家眼皮子底下?那日子可不好过。”沈柯道
“好,不就是供菩萨嘛?这种事儿咱们之前也不是没干过,放心吧,之前如何,现在还如何。”吴刚沉声道
听了这话的沈柯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烛光打在三人的脸上,一闪一闪的,再配合着此时三人的脸色,显得很是诡异。
而对于这些张衡可没心思想了,因为此时他已经在浴桶中,享受着自家娘子的按摩,正舒服着呢。
“娘子啊,你这手艺和谁学的?学的够快的?”张衡笑着道
“呵呵,官人你喜欢就好,其实这些我之前也会,不过那时候只是觉得有趣,所以学着玩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对了官人,今天的事情怎么样了?可还顺利?”高慧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顺不顺利,反正是三只老狐狸,说的滴水不漏的,时间太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在离京之前,我看过这三人的资料,到也都不是什么背景通天之辈,只能说尚算可以。”张衡道
“官人,我劝你可不要太大意了,我听说前任经略使,可是柯相的门生,结果也在这三人这折戟沉沙了。”高慧道
“娘子放心,我知道轻重,其实我不怕他们出招,就怕他们不出招,毕竟我现在只有折家这张牌,是他们不知道的。”
“若是在我晾出来之前,他们还没动静的话,那只怕今后就有的烦了。”张衡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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