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紧接着,她筋脉内的元力就四处乱窜起来,让她苍白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
“忍着。”月倾城重复道。
忍?
怎么忍?
花颜苦着脸,那元力乱窜也就罢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让她有种想要如厕还有呕吐的冲动。
“月姐,木盆。”轿夫满头大汗的跑回来。
月倾城瞥了他一眼,“给我做什么,放到她面前去。”
轿夫赶紧点头,放到花颜跟前就跑了,仿佛月倾城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月倾城走到花颜旁边,转了下那几根银针。
“再坚持半炷香,到时银针自会解开,想怎么吐都校”
完把花颜抛下,兀自下了轿子,给春竹递了个口罩。
“姐?”
春竹疑惑地看着她,给她口罩做什么?
“不想晕过去,就戴上。”月倾城道。
春竹吓了一跳,匆忙套上口罩,把嘴巴和鼻子都掩得严严实实的。
众人看着她们两个主仆一套下来,有些懵,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故弄玄虚!”
乔楚冷哼一声,看向花颜的时候不由勾起了冷淡的嘴角,“要是把人治死了,谁救得了你?”
关于花颜的身世,她可是听过一些的。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大长老固然可以逃脱罪责,不过月倾城就……
“我很期待,看到你的下场。”乔楚阴测测地想。
半炷香时间走得缓慢,就在许多人不耐烦的时候,轿子上的花颜终于有了动静。
她终于能懂了。
然后,面色铁青地捂住嘴巴……
“呕……”
对着木盆,吐得昏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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