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朝着床榻上的女人淡淡一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笑容。
几人以为他是失而复得的转变,但除了小丫头,她仿佛懂自己老爹的意思,抬着小脚步走到苏芷芮的面前,伸手就点了她后背的穴道。
“爷……”鄂多不可置信的唤道。
“芷芮在哪?”弈煈问道,噙着微笑在问,但是那笑,却令人不寒而栗,全身发麻。
“你……你是谁?”床榻上的人儿依旧楚楚可怜,全身不能动弹,但是双眸却瞬间眼泪汪汪。
“芷芮在哪?”第二遍,弈煈很有耐心的问。
“那谁,你就老实的说吧,爷若问第三遍,你就会被挫骨扬灰。”鄂多明白过来,立即出言提醒。
“语城。”见他还不肯答,弈煈静静的唤着一边的小丫头,而语城得令之后,拿出匕首伸手就是一刀,段臣燕的左手臂哗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鲜血淋淋。
“老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血腥?”见她干净利落的宰人手法,小靖辰不屑的一哼。“我才从魔教里得到一件东西,让我玩玩嘛。”
语城睨他一眼,随后便腾出位置让他站立,而得到首肯的小靖辰二话不说的跑了过去,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就趴在那女人耳边。“哇,这蛊虫不小啊,不知道钻进耳朵里会不会把人痛死,表怕,我吓你的,不会死,这蛊虫不过喜欢跳舞,每天在你脑子里跳上三次,呃,如果它心情好的话。”
段臣燕脸色痛得煞白一片,但她依旧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开口。
“一边凉快去。”语城不屑的把靖辰推开。
“哎,这女人,骨头真硬,爹你确定她不是娘?”小靖辰挫败的滚到一边问。
弈煈没有开口,但是却缓慢的将右手朝着段臣燕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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