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警官,你好呀。”
刘佳慧略微低头:“你好,赵队长。”
她戴着一顶针织帽,头发是散开的,脸颊两侧露出几缕散发,阳光下露出一丝明媚而慵懒的气质。
这股针织帽风潮是苗翠花带起来的。
和翠花这个土气名字不符,苗翠花是鹿岗镇大胆前卫女人的时尚代名词,当新风渐起,再保守的地方也总会出现不那么循规蹈矩的人的。
赵传薪见了,心情就很好。
“刘警官,我在天津城遇到了一个练武的,他的力气没我大。他叫张占魁,你认得吗?”
在天津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单比力量张占魁确实没他大。但是张占魁敢从城楼上跳下去,这是赵传薪所没有的勇气。
据说他跳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燃烧的火药。
“我的力气也不比男子大,但前些天我轻易制服了一个镇上的男子。”
刘佳慧轻拂耳边散发,淡定的回击。
赵传薪呵呵一笑:“在辽地的时候,有百来人俄人骑兵追击我等。我一个人在转弯处拿刀拼杀,所过之处,人马具碎,咋能说力气不管用呢?”
忽然刘佳慧觉得这样的对话显得十分幼稚,就笑了笑再次朝赵传薪点点头,轻夹马腹踢踢踏踏的走了。
赵传薪叹口气:“哎,无敌真的很寂寞!”
……
赵尔巽赴任后,禁烟,办学,练兵,赚钱,这无往不利的“老四样”立马展开。
这个能青史留名的能臣上马后,立刻让辽地百姓感受到了不同。
烧一批鸦片表示立场,办新学追赶时代潮流,建船厂赚钱,最后就是练兵。
袁世凯开展的北洋六镇大练兵,他自然是知道的。除此外,他还准备一边剿匪一边再练一支新军,以防不测。
练兵和剿匪是可以共同进行的,他先改革行政机关,在各所设立治所,就好像鹿岗镇的治安所一样。
说起剿匪,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张作霖。
张作霖算他手下的一个管带,大致是营长一职。
但他深知此人亦官亦匪,深知绿林门道,若善以利用,必能事半功倍。
“不知将军召下官何事?”
赵尔巽说:“听闻你带兵名声甚佳,你好好做事,升职不难。”
先给点甜头,然后继续问:“召你来是想听听辽地的匪患问题,另外像你打听一个人。”
听到辽地匪患,张作霖脸色微微一僵,以为赵尔巽在敲打他。
毕竟他出身绿林,现在也没有完全脱离绿林。
他硬着头皮,准备岔开前者:“将军想打听谁呢?”
“你可知有一人叫赵日天?”
“这,好像有些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张作霖是真的觉得耳熟。
赵尔巽想了想说:“此人,有一支队伍,马匹精良,各个都是俄人的顿河马。他的人训练有素,装备统一,行动也是整齐划一……”
大致说了一通,张作霖脑海里立马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这个,实不相瞒。下官粗鄙,但只在两个人面前不敢大声喝骂,一个是将军您,另一个就是将军所言的赵日天!”
说张作霖小心眼吧,那也要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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