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夫人该担心的只怕不是我,如今连出两个命案都牵连二公子,夫人该担心的,不是他吗?”
妙弋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清冷,做为催眠师,她怎会看不清她人心中所想,这女子虚伪的城府让她太难接受,亦不想与她多言。
“你!”秦仪芝亦是一愣,不曾想她会这么说,恼道:“谁与你说的这些?”
即便是姜水城连出两件命案,即便是两件都关乎自己儿子,亦没有人敢直接将矛头指向自己儿子,这贱,人,竟然敢这般说。
妙弋紧紧的盯着眼前之人,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夫人放心,既然在生在步家,我自然会为步家着想,只是这荒院太过破旧,夫人金贵之躯,以后还是少来了。”
“夫人若无事,我便告退了。”这段时间她可能会一直出去,这女人眼中的神情太过复杂,她不想再让昨日的事情发生,虽然步祀誉对自己有承诺,但他也不会忤逆自己的母亲。
秦仪芝看着那纤瘦的身影,虽然一开始她就知道她不同了,可如今那女子的眼神,竟带着可怕,仿佛要将自己看透般,难道,她的眸真与外界传的一样?
嘴角缓缓扬起,如果当真是这样,步非烟,你便不能再活了……
···
是夜,妙弋看着这一处红墙,再望了望旁边的矮树,若有所思着。
她身着深色衣物,手腕和脚腕处都被黑色的布条缠绕,一头青丝也被发带轻束于脑后,随意垂散着,面上更不忘戴上黑色的面纱。
轻拍手掌,却也往上爬了上去。
澜歌坊位处正街,有几层阁楼,不好攀爬,而这钱庄到要方便许多,此处虽是被刑部查封,她却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要求曳邕带她来,只好自己来了。
纵身跃下,这里因被查封并无什么人,月光幽幽洒下,平添几分阴冷。
妙弋清澈的眸光仔细的观察着,脑海里想着曳邕说过的影墙附近的水景,这才仔细找了过去。
两个死者除了死状一样,唯一相同的,便是他们都是接触了水的,她不信什么水能自沸,可曳邕,今日都不曾提及。
终于看到了那水景,妙弋微愣,伸手试了试水温,并无不妥,随即,这才拿出一个器皿,将水装了一些进去。
“丫头,你胆子倒不小……”一阵洪亮的嗓音破空从妙弋身后响起,妙弋微愣,猛地转过身,却也警惕道:“谁?”
一阵白影飞速掠过,妙弋更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神情亦不自然了起来,天哪,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吧?
而白影几次闪过,带着莫名的凉风,片刻,却无半分动静。
妙弋仔细的望了望四周,脸已经垮的很惨了,收好瓶里的水,嘴里无故念叨着:“如果你是鬼,也别来找我啊!我是为了真相,你要找,就找害你的人哈。”
说完,却也收拾好东西翻墙出去,而一旁的树枝上,一抹白影轻点脚尖站在树枝顶端,双手环胸,邪魅的容颜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这丫头,到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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