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弋打量着说话的人,这是进府后,第二次见到他,这歩闫修能位居三公,其手段和头脑自是不用说的。
若未猜错,这歩闫修应该在意姨娘的,可又为何会纵使姨娘落到如此地步呢?还是,他所谓的在意,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看着神色依旧苍白的人,抬手抚了抚他额头,还好,虽然还烫,却还是退了一些。
“他今日失血过多,你们是府上的医师,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暂时就用这方法吧!隔一刻钟用冰敷一次。”妙弋对着医师淡淡开口。
说完,却也将那冰块交给青红,转身却也打算离开,步祀誉无并无生命危险,她也不想在这里熬夜,毕竟,她并不闲。
而看到她如此动作,秦仪芝却不干了。“站住。”
妙弋止步,微微蹙眉。
“谁允许你走了?”秦仪芝面色不善。
妙弋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夫人觉得,有剥夺我睡觉的权利吗?若没记错,这里并非夫人给我安排的院子,若未记错,夫人,你还没有资格左右我愿不愿意救人的任何想法。”
“你!”秦仪芝恼羞成怒,她竟然敢这般跟她说话!
“非烟!不得如此无礼!”歩闫修亦微微蹙眉,之前便决定这女子有些变了,却也只知道她只是变得不再怯懦而已,未成想竟如此伶牙俐齿,却又让人无言以对。
“大人……”秦仪芝亦有些委屈。
“司空大人若无事,我便告退了,放心,二公子会好的。”
司空大人?歩闫修微微蹙眉,刚想问什么,却见那女子已然行礼离去,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大人你看,她如今竟如此放肆!你不能再如此纵容她了。”
歩闫修看着那离开的身影,不再说话,眼神却也复杂了几分。
如今步祀誉受伤,府里却未再有往日安静,尤其是步祀誉的院子外,灯光明晃,众人亦不敢有丝毫怠慢。
独自走在司空府的路上,步祀誉身上的伤很多,却都算轻,可为何偏在大腿处便伤的如此深。
曳邕虽说他今日也遇袭,可是那日她和弃云一起的时候,那些黑衣人亦是下了杀手,若是他们真想要步祀誉的命,也不可能单单只有那几处轻伤。
这般看来,是那杀人组织的可能并不大,若真是他们出手,以步祀誉的身手,只怕早就是一具尸体。
路过一个院落,妙弋却也听到树叶的窸窣之声,微微蹙眉,却也见几个身着暗色衣物的人。
他们的动作警惕,身上亦像扛了什么东子,朝这那院子走去。
妙弋微微蹙眉,这画面游些熟悉,是同熙儿找吃的那晚上遇到的,可那人到底在做什么,扛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妙弋神色疑惑,抬步想要跟去,却不想再次闻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微微蹙眉,却也见着熙儿小小的身影便也透过路从,朝自己走近。
他替的灯笼并不新,亦不华贵,却也两只手提着,缓步像自己靠近,待看清妙弋后,这才欣喜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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