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那么自己这边自然也能用荤,若是有人敢借此生事问责,他再让人将她们母子俩身边的人全都拿下,拷问出她们自个儿不轨行为的证据就行了。
左右杨荣超已经过世了,他如今也袭了爵,就是这整个襄国公府的家主,他若是想干什么,就是杨辛氏也是阻止不得的。
夫死从子,长兄如父。
他可不是原主那个缺爱的小可怜,不会明明握着一副好牌却不舍得打,让叶幸司和杨云涵用孝悌拿捏住。
穿到这个世界七八年,云苏已经可以很熟练的运用这个世界的公序良俗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暂时摒弃在当下完全无所适从的本源世界例如自由、平等、公正、生命等坚持了。
刚开始时被奴仆服侍跪拜,云苏都会不知所措,而现在,莫说是贴身伺候、磕头跪拜,就是命人当场发卖打杀犯错的奴仆也不过是尔尔罢了。
每每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封建社会同化,做出在本源世界宁死也不会做的事儿后,云苏的心情都是百感交集,悲喜交加的,既为自己双手染秽而五味杂陈,悔愧懊恼,也为自己在长生成圣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步而欣喜。
想要长生成圣;想要完成更多的任务;想要去体会领悟不同的风景,总将自己的思想的拘泥于本源世界当时时期适用的社会价值观是不行的。
云苏每晚睡前都会这般默默告诫警示自己。
虽还在热孝内,每日前来吊唁的宾客都络绎不绝,但能于襄国公府相交的人家也都不若,更何况云苏不单只袭了爵,还是翰林院编撰,就以云苏以往那隔三差五就被泽武帝宣到跟前御前行走的劲头,外人俱都相信就算云苏丁忧三年,起复后也仍能得用。
是以,上门吊唁的宾客们一个个的也都非常体贴,诸如饭点、清晨、午后等用饭休息的时间,宾客们俱都会识趣的避开,晚些再上门。
就算是敌对方,也不会在这点子事儿上做文章,败自己家的名声教养,毁自己家的前途名望。
是以,用快速罢饭后,云苏见距离同杨毅晨约定好的换班时间还有些,估摸杨辛氏和杨云涵这会儿也尚未用罢饭,便带着莫旬和东院近三十名粗使婆子浩浩荡荡的去襄锦院捉贼拿脏了。
考虑到杨荣超还要在府里停灵五日,宁明雪和如意一个孕一个幼的,云苏便打算尽快同杨辛氏说清楚,省得哪日大房偷摸开荤的事儿被杨辛氏拿来做筏子。
百密总有一疏,三年孝期可不是那么好瞒过去的,与其被杨辛氏发难,还不如掌握主动权早点主动出击。
襄锦院守门婆子钟婆子远远瞧见云苏一行人的迫人阵势,当即被唬得魂不附体,怔楞许久,以为杨荣超刚死了云苏就要拿杨辛氏开涮。
毕竟,杨辛氏和杨云涵同云苏不和,颇有龃龉的事儿府里无人不知,而各院的守门婆子又俱是各院主子的心腹,钟婆子对双方之间的龌蹉自是知道的更加清楚。
就在钟婆子怔楞之际,莫旬点了二十名粗使婆子便快速跑上前将院门围住,想要跑进屋里报信的捂嘴绑住,丝毫没有惊动屋里还在用饭的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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