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痛苦的。
想着想着又不自觉的,打起了摆子。他是从小就没有被施过针,眼看细细长长的针慢慢的旋入肉里深入数寸,觉得那一定很疼,从那时起就得了晕针的毛病。其实他不知道施针是有技巧的,并不是很疼。要不怎么没听见那个人病人躺在医馆,被扎得疼得死去活来的。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还是应该亲自尝尝。
“你们谁要先来呀?”仙人有闻了闻背对着自己的军师和铁虎。
“我先!”军师当仁不让,铁虎也不屑争抢。
“好好好,你可是捡到了大便宜了!你就这样站着,我过去。”
此时的吴三德则是没有像旦无毛和孟猫儿有些疲惫,为了礼仪强打精神没有睡去。而是兴致勃勃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老仙人的手法。
“双腿岔开,人放轻松……”老先人说着,军师照做。
老仙人拔出一根银针没有想世外那些郎中一样,在烛火上烤一烤消消毒,而是直接慢慢地旋入军师的体的。
十八枚银针,总共用了七十余次,对应着七十多了穴位,一会儿指切进针,一会儿夹持进针,一会儿又提捏进针……动、摇、进、退、搓、盘、弹、捻、循、扪、摄、按、爪、切这种手法都有用到。
倒是仙人的动作却是格外的慢,使得假睡的吴三德有时间用烧黑的木棒在无毛的前胸后背的衣服上涂涂画画。
远处的刀疤也是心惊胆战的在一旁偷窥了好久。暗中钦佩道,“俺大兄弟真是个纯爷们,疼得满头大汗了,也不喊出一声。”倒是刀疤在旁边看着惊起一身的汗。嘴里还发出“啊~~啊~~呀~~呀~~”的怪叫,仿佛是老头手上的每一根银针虽然入进了军师的肉里,但是却疼痛在他的身上。
刀疤脸上的冷汗比军师的还要多。
军师满头的汗意并不是因为老头的手法太拙劣,而是身体如今感到非常的难受和疼痛。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来自与自己的皮肤,而是想毒液一般,随着自己的血液而流动,从自己被施了针的小腹,一寸一寸的往上边爬,爬到自己的心,爬到自己的肺……最后是指尖脚尖,脑袋也被这种恶心的感觉占据,眼睛里的景象都是残缺不全,不全的地方都被光斑占据。一阵的天旋地撞,一双眼睛不住的往上反转,想要呕吐。想要狠狠挥舞自己的拳头,打谁一般。拳头也在激动的抖动,要不是军师还残留着一丝清醒。
这双铁臂早早的落到了老先人的身上。
“好了。”老仙人的一句话,使得军师心头如释重负。重重的双膝跪在了地上,有也是碰触到了地面。全身的重量就有颓废的头颅和弯曲的膝盖支撑着。
紧接着是铁虎,铁虎的感觉也像军师一样,施针过后就像是溺在水里挣扎了好久一样,穿着粗气,无力的趴在地上。
“小刀,过来吧。该你了。”老仙人慈爱的往着远处的刀疤。
“俺…俺…”扑通刀疤吓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他闭眼前的最后一幕就是看到,头上的黑貂匆忙的从他的头上慌忙的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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