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们哥俩还这么谨慎。满地的黄沙能烧起什么火呀?”
“噓~~”郝泰把中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儿,被让断魔听见!”
郝泰的谨小慎微,吓得刀疤一愣一愣的,“俺认识你也有几天了,没看出来,你这么胆小。”说的话有些不客气,但是声音还是刻意的压了很低。
“先前和你们一起过飘树叶那林子后还有两个人嘛……”
“俺还记得呀。”
“死啦!”
刀疤鄙视郝泰一眼,俺知道他们死了,要不死怎么不跟你们一起来了吗!
郝泰看到刀疤有些轻待他,“怎么死的知道吗?”用自己的狼眼挑了一眼高大的刀疤,故意的卖了一个关子。
“怎么死的?”刀疤果然产生了兴趣。
“两个人疯啦!死活不想再往前面走了,还扬言要烧树林儿。断狱魔手,就是断风一看真的管不了他们了,就用手中的火把一突,把那两人的脑地给捅穿了,手臂粗细的木棍不带刀矢愣是把人脑袋给戳穿了,那两人还是纹丝未动,贯穿头颅的火把还依旧照着火哪!”郝泰说着的时候,还朝着刀疤的胸口捅了一下。
吓得刀疤一哆嗦。
“那两个柱拐杖的,赶快跟上!还有闲情拿在那里聊上了!”前面的吴三德一转头,就是一嗓子。
“管得真宽!”郝泰嘟囔了着,还是拖着自己那重重的腿跟了上去。
已经到了晌午,但是金黄的沙漠依旧金黄,低矮的稀疏的黑树依旧萦绕在他们的身边,茫茫的沙漠依旧看不到尽头。
“老先生…老仙人…您能给我们再变一些水吗?”孟猫儿拎着轻轻的水葫芦跑到了独眼的跟前。
“再忍忍吧,这里没有水,再走一个时辰就能到有水的地方了。”独眼太头看了一眼远方。
孟猫儿这是看到老先生发白的嘴唇,也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又回到了后面。他是个能够忍耐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不会去老先生那里要些水来解渴。
如今的一行人都是嘴唇干燥的不得了,不停的用算不上潮湿的舌头舔拭着开裂的嘴唇。就连能够降温的汗水也淌不出来。
从地上冒出的腾腾的热气都经周围的景象变得扭曲,幸好天上还有着薄薄的云彩遮蔽毒辣的阳光,要不然能让地上人瞬间变成烤干。
地上的沙土就像是正炒着花生用的黄沙一样,踩在上边都能烫着自己脚。
“怨不得…怨不得树都不长叶子,原来…原来…是放这出儿…”
“你就少说会吧……要不然……”吴三德实在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有人!”孟猫儿大叫一声。军师一听也是大喜过望,可不是,自己的左前方远处有俨然的砖瓦屋舍,上面的黛青色瓦片更是鳞次栉比。更加引人瞩目的就是各种店铺的幌子,宽敞的大街上更是人潮涌动,像是赶庙会。
一个人看见可能是幻觉,可是一群人看见那就可定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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