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往前在走走吧,万一……”米不凡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沉,声音很沙哑,很天然的那种。
“三弟,你说的对。咱们现在就走。”郝泰也学着米不凡的样子把自己的声音搞的很低沉沙哑。
“二哥你怎么了?嗓子也像我一样发炎了吗?”
“我呸~~”呱唧一下,郝泰把自己的飞来横祸转嫁到了自己的三弟头上,狠狠地在他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此时的追风也表现的很警醒,从开门的囚衣纽扣缝之间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瓜,如同猫眼石的眼睛打量着周围,放着黑光的胡须也随着鼻子的闪动,儿前后移动。
哒~~极其细小微弱的声音,嗖一下子乌黑油亮的黑貂从开门的怀中电一般的奔跑出来,速度之快差一点把开门也带飞了起来。捻指之间谁也不知道黑貂去了那里。
六指天眼开门朝着前方不远处的棕黄色的山坡看了一眼,他们都能感觉到黑貂已经越过了这片低矮的小土坡。
“咳咳~~咱们继续往前走吧。”独眼老头看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声音中很明显的听出病态,不过他借助拐杖独自行走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他已经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什么凶猛的生物,刚才可能只是一场虚惊。
刀疤在疲惫的吴三德的搀扶下战战巍巍的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因为不高的山坡真是距离他们太近了。
这个低矮的山坡,确实很低矮也只有一人高。对于刀疤来时知道他的脖颈处,而且这个坡很缓,缓到不会走路的婴儿,只要坚持不懈也能爬到坡顶。
“俺说你们真磨叽,怎么不上去呀!”刀疤看见人又停下来了,等了很久不见动静,心中有些小烦躁,用粗壮的食指戳着郝泰的后背。刀疤许久没有用刀削去的指甲盖深深地刺痛了郝泰。
“你请你请,你做个模范,我们跟着你走。”郝泰可以弯着身子,给后面的刀疤吴三德让出一条道儿,压底的声音中表露出不耐烦,眉头紧锁,可是嘴角确实微微的上翘。
善于察言观色的吴三德知道,这是人在愤怒前夕对自己的情绪的压制,下一刻极有可能瞬间的爆发出来。“呵呵~~客气了客气了。前面的人不着急,咱们就再等等呗,大家都是一起的。”
刀疤也能感觉到郝泰的情绪有些激动,平时开玩笑也没有见他这样,这是吓了一下。可是刀疤也是个倔脾气,“走就走,俺还怕了不成!”
刀疤屎壳郎推粪球充大个儿,愣是大摇大摆的往队伍的最前面闯,到了最前面也是愣住了。先面的缓缓的矮坡根本没有跟人下脚的地方。
棕黄色的山坡原先以为是沙土的颜色,没成想居然是一根根像绣花针一样细,又如同簪子一般长的草,一面山坡长得都是这样像旺盛的芦荟一样四散的刺猬草,根本不给他们下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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