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还有张秀兰的那个儿子,我想见他。”
……
右相府,清心院。
容离光着脚坐在假山上,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把剑却被她随意丢在地上。
假山之下,叶柔坐在凉亭内,身上裹着厚厚的袄子,时不时的抬眼看向容离。
原来即便是容钦的姐姐,也会被困在府中。
“没想到裴祈看着弱弱小小的,竟有胆子顶替你。”容离一边喝着药酒,一边听叶柔讲述自己的事,日子也不算枯燥。
“不过倒苦了你这个小丫头,本该是被捧在掌心里的天骄贵女,却还是被波及了。”
叶柔低着头,把玩着袖口上的一颗小珠子,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由得眼眶红红。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容离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而是将目光转移到席卿身上。
她利落的跳下假山,走过去摆弄起席卿的药材,调侃道:“你天天弄这些东西,就不觉得无聊吗?”
席卿白了她一眼,只觉得她庸俗。
“你懂什么,我这可都是能救人命的。”
“得,大神医悬壶济世,了不起。”容离揪出一片药草咬在嘴里,也不准备继续打扰他。
如今她被困在容钦这根本出不去,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计划尽数落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病,说白了就是用这药酒吊着,就连她都想放弃了,可容钦却始终相信席卿能治好她。
在府中的这些天,虽然容钦从来不说,可她能感觉到,这些年容钦过的,并不比她好多少。
“席公子!屠统领受了重伤,大人叫你赶紧过去!”
门外,下人一脸焦急的闯进清心院,席卿的神色也变得凝重,整理好药箱后便匆匆忙忙的跟着人离开了。
能让屠攸受伤的人,必不可小觑。
……
沉华阁。
屠攸的伤口被缝合好后,席卿已经是满头冷汗。
他身上除了横七竖八的刀伤,还有肩头上被刺入的暗器,那里藏了鸩毒。
好在他及时止住了经脉,减缓了鸩毒扩散,那些刀伤也在回来的路上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才不至于让他丢了命。
容钦紧紧蹙着眉头,明明只是让屠攸去调查沈家,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
到底是什么人,能伤他至此?
许都,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
床榻之上,一阵压抑的轻咳响起,屠攸强撑着睁开眼睛,将自己查到的结果向容钦一一汇报。
“二十年前,沈念临产之时,沈昱也得了一子……咳,可是……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六岁……等到那个孩子六岁的时候,却突然,无故消失了……”
席卿给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出声制止:“你先别说话了,好好歇着,有什么事等醒了再说。”
“还有一事……”屠攸却不如他意,强撑着一口气偏要将话说完。
“属下调查之际,许都沈氏……惨遭灭门,沈昱,不知所踪。”
“凶手……是三千鸩羽……”
酉酉:“女鹅,我今天发现了一件事。”
裴祈:“什么事?”
酉酉:“我认识一只叫佩奇的猪名字跟你挺像的。”
裴祈:“……滚。”
酉酉:“小猪裴祈我真的笑死。”
裴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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