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布袋划碎。 如此,便成了木子云的天下了,有火柱以及头顶小太阳的掩护,木子云轻而易举的就绕开了天奴奴的本源毒气,瞅准了时机,终于将拳头打到了天奴奴的身上,嘭!天奴奴背部对应的地方爆出了一团火焰,看来他的身体被打成了窟窿。 ”不对啊!不对啊!“天奴奴呼喊着,木子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拳接一拳连天奴奴的脊椎都打弯了,天奴奴吐着血,仍旧难以置信的喊着:”不对啊!这不对啊” 啊木子云吼着将天奴奴踢到天上,站在地面向天上打拳,每拳都打出火团,如烟火一般很是炫目,期间用火气接住天奴奴被削下来的血肉,以防他重生,胳膊,大腿,眼睛火气上聚着一滩血水。 天奴奴仍不甘心的嗷嚎着:”不该这样的你不该活着!你死了啊” 木子云用火气包裹住天奴奴所有的肢体碎片,送到了小太阳之内,“我把你烧个一干二净,看你怎么重生!” 阿嚏,木子云突然打了个喷嚏,心道不好,看来是感染了,那还了得必须马上把天奴奴烧干净,立刻加大了小太阳内的气息。 太阳中的天奴奴半具骨架被烧成灰,却还睁着眼睛动着嘴,眼神中带着不仅仅是绝望还有深深地不甘,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小世界会听从他的意识。 呼呼正在此时,小世界发生了变化,天空没了降落了下来,土没了变成透明模样,在边角处开了个不大的口气,外面是天奴奴的墓地,也就是现实的世界。 “这这怎么回事”木子云搞不清楚状况。 “喂”一个微弱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你这家伙也没那么厉害嘛” “啊!“木子云高喊出来:”李牧!你活着?你在哪!“ ”我我我死了” “什么!“ ”呵我死了”那声音越发的孱弱,”你到最后还是得靠我我还是救了你你得靠我靠我呃” 原来,天奴奴犯了个大错,小世界听从的的确是天奴奴的意识,而李牧的确也死了,但意识是被天奴奴强行占据,或者说吞噬了,意识的同化是需要时间的,而天奴奴没有等同化结束,就跟木子云决斗起来,在被杀了一次后,意识会出现暂时的缺空。 而被吞噬的李牧意识,还保留着些许,并且已经刻上了天奴奴的影子,那么小世界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李牧手里,所以,天奴奴重生后,小世界会立刻生成屏障,阻止他杀掉木子云。 而李牧最大的作为,就是在小世界中实行了一个幻术,虽然小世界规则已被打破,但聚集所有法力残渣,对一个人使用幻术还是足够的。 被致幻的对象,正是天奴奴。其实,天奴奴重生后的瘟疫比上一次要强很多,木子云根本抗不了太久,但李牧的幻术对其造成了个假象,就是天奴奴根本没有使用能力,却感觉自己使用了。 所以,重生后的决斗,天奴奴压根就没有对木子云造成伤害,只是用了些作用轻微的毒气罢了,而当天奴奴被贯穿身体的瞬间,他就恍然意识到了这点,再用能力显然已经为时已晚。 ”我我死了死了”李牧的声音无奈而悲凉,“快走吧,你出去后,我就把这里封住我不不知道我的意识还能能存留多久这个世界已经崩塌了你你把天奴奴烧干净,那么现实中的他也也会死,真的死呵我我死了” “是你在帮我对吗?”木子云悲痛的说道。 “没没时间解释哈哈到最后你你还得靠我哈快点再不走就”李牧已经没了声音,看样子已经要到极限了。 “哥,我”木子云一时千言万语压在心底,”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明明要带你出去的”世界很安静,只能听到小太阳中的烧灼声。 天奴奴全身只剩下个头颅,还是半边脸,那半边脸神秘地笑着,细看下又那么安详,在他的面前,一个带着白毡帽,挥着羊鞭捧着酥油草的女孩,笑盈盈地朝着他走来,每一步都让他流泪,他说不出话,但女孩能听到他的声音:”荆曼我我的妻子,我来了,这回,我不等了,一天都不等了,我要娶到你,啊荆曼” 世界正在崩塌,木子云一抹泪水,向出口狂奔而去,边跑边喊着:“兄弟!我走了!你”喊道这,木子云面目扭曲地半蹲了身子,拍着自己的心脏,悲痛欲绝地吐了口血水,接着跑起来,”你好好好地!我走了!兄弟!“ 缺口消失了,小世界变成了黄昏的颜色。 ”远兮畴怅”那是棵叶子泛黄的大树,一个女孩牵着少年的手,少年还有些愣神,接着喜极而泣,追着女孩往长满酥油草的地方跑去,大树的另一面,一个削瘦的男子安静的靠坐在树下,手上捏着片叶子,他的脚消失了腿没了,他知道,很快,什么都会不见了,远方的家人他也会渐渐忘了,当所有的记忆消散,他像个迷茫的孩子 “远兮畴怅”天边又传来那女孩的歌声。失去记忆的人,傻傻地笑了,张开嘴,吃力地学着:“远兮畴怅” 作者有话说:李牧已经走了,残存的意识慢慢地消散,南觉的心情很忧伤。其实,最后的画面是李牧造成的,他的意识中包含了天奴奴的部分意识,其实,到最后,他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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