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杜睿看的一阵眼直。
没有了人们的干挠,杜睿的生活总算是清净了下来,除了李承乾偶尔过来拜访一下,其余的时间,杜睿突然闲了下来,没有事做,杜睿便寻思着,既然才子的名号都打出去了,要是不作出一番事业来,岂不是要被人说成沽名钓誉,想了两日,突然对家人宣布,要闭关修炼,然后就跑到书房去专心看书了。
杜睿现在对古文理解水平比这个时代任何人都要深和客观,毕竟他比现代人多了一千的历史经验。可是对微言大义还欠缺,虽然这些掉书袋的学问,杜睿不大瞧得上,但是生在这个时代,要是真的文不明《论语》,书不通五经,偏偏脑袋上还顶着一个才子的名号,岂不是要被人给笑死。
看到杜睿用功,马氏等女自是欣慰,便是宝钗也是欣喜不已,身为杜府的人,谁都希望杜睿将来能有大出息,这个时代,一个庶民,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除了在沙场之上一刀一枪的拼个富贵,就只剩下科举这一条路可以走了。杜睿虽然是莱国公的后人,但是萌荫的话,怎么都轮不到他,就是顶着一个贵公子的名号,却也和平民没什么区别。
杜睿之前还对自己在这个年代的未来感到有些许迷茫,如今沉浸到书海之后,特别是通过李承乾能见识到一些前代古本,杜睿立刻便找到了精神寄托,完全陷了进去。
这一日,杜睿看书看得累了,随手拿起了书房内被闲置了许久的长箫。片刻悠扬的乐曲声便在空中弥漫起来,有些悠美、有些哀伤,正是前世的名曲《梁祝》。
在书房内时候的黛玉哪里听到过这样悠美的乐曲,她倚着门,顿时听得入神了。
杜睿一边吹着曲子,一边想着前世的经历。想着他和父亲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两父子一起走过的名山大川,父亲对他的谆谆教诲,不由得痴了。
“少爷,你哭了!?”黛玉走上前用手帕擦去杜睿眼角的泪花。
“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罢了!不用为我担心!”
宝钗和黛玉听了,都想到杜睿虽然名动长安,但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孤儿罢了,在想到自己的身世,也不禁心有戚戚。
杜睿此时也回过神了,心中忧伤也散去,笑道:“本少爷吹得这首曲子,可还好听!?”
黛玉听了,顿时连连点头,说:“好听!好听!少爷,你还真是文曲星下凡,字写得好,文章写得好,连曲儿吹得也这么好,奴婢刚才听了都想哭呢。”
杜睿心中暗笑,心道:《梁祝》可是轰动后世的名曲,怎能不好。
随后日子也一天平静下来,来杜府拜访的人还是不少,可他们只有到门口,安静的柘印碑帖,然后悄悄离开。杜睿也果然大门不出,安心读书写字。这倒不是他性子静,没有办法,他现在十岁,可心理已经二十多岁了,他不可能和那些小孩子玩搬家家酒的游戏,如果和大人交往,一次两次便罢,时间长了,难免会让聪明人怀疑。如果再过几年,到了十几岁时,还可以用少年早熟来解释。现在估计也只能被人评价一句一一多智近妖罢了!
杜睿本来写那个劝学诗是想闭门谢客,可不想适得其反,这样一来使得他名气更大,现在到处都有人再说,长安出了一个神童,刚毅、聪明、文字比起那些当世大儒都要好,而且还很谦虚。
太宗皇帝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只是一笑而已,只是私下里对李承乾说:“此子性子坚毅,将来可以依为肱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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