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起来,但在质方面往往较差,没多少复盘的价值。
“恭喜时煜同学,在一个月前的定城青少年围棋竞赛中获得第一,大家掌声鼓励!”
“不!”时煜斩钉截铁,“我立志于成为职业棋士!”
他顿了顿:“从我接触围棋时,就是如此。”
毕竟,他现在的绝艺,目前只有复盘功能,并不提供对局指导。
“说到底,围棋不过只是玩物丧志的东西,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只不过由于现代有游戏这个电子海洛因挡在前面,围棋才显得没那么扎眼。
虽然不指望自家父母能有如此高的觉悟,但时煜估摸着一听要这么高费用,他俩肯定会望而却步,支支吾吾起来。
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中学里会下围棋的人往往屈指可数,但如今是围棋的最好年代,一个班都可以凑出好几人。
当然就算输了也没关系,水是毕老师掏钱,饭也归他请,和时煜一点关系也没有。
值日委员被噎得更厉害了,脸颊涨了涨:“那、那也不过是偶尔一两次!长期来看,韩国人在围棋这个领域中就是呈压倒性优势!”
“伱自己的值日不好好做,还甩给其他同学去做?”
“同学们,打扰一下,请问哪位是时煜?”
“有人帮我做了。”时煜不动声色,光速收起手机。
家长们为了孩子能够专心学棋,往往会辞掉工作,陪孩子一起前往大城市的道场旁租房子,专心负责孩子寝居。
“我是时煜。”时煜淡定举手。
“时煜!”犹如遭到戏弄,他有些气急败坏。
可如今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最难办的还不是棋力问题,而是经费。
“这很正常,我在棋社里经常帮老师应付朋友,也是有赌注的,小点就一瓶水,大点也就一顿饭。”
某种程度上,围棋和打麻将一样,不赌点什么总觉得没劲,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坐上棋桌,对手大概率懒得和你下。
在成本投入如此高昂的情况下,定段依旧是件难事,八定才过关并非失败案例,而是成功案例,真正失败的是那些被迫中途放弃,而转入普通学业的家庭。
“呵,你下棋还学会赌东西了是吧?”值日委员叉着腰,皮笑肉不笑道。
毕老师在课堂上也问过,你们最怕什么,几乎所有同学都回答老师,唯独时煜回答毕业论文,这让他又背负了一份本不该承受的成熟。
商机他都想好了。
到时候,他只需搞一个像雪糕老师那样穿黑白旗袍,戴犬耳的妹子人设,再搞个夹子音变声器,就能开班赚学费了,不仅赚家长的,还赚宅宅的,这爆米速度不快到起飞?
正当时煜谋划着套皮出道的大业时,值日委员冷冷的声音传来:
“时煜,今天的课间值日你怎么没做?”
课间,时煜刷着手机,除了回顾昨晚的战果,也在思索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点三三这么无聊的下法,你们就不要学了,老老实实玩梗,这不挺好吗?
围棋的胜负固然关键,但对大多数人而言,围棋的最大功能是娱乐,既然如此,就应该多多造梗,好让大家看比赛的时候,有东西可刷。
这样才对嘛。
有时候,面对老友造访,毕老师懒得应付,就派时煜上阵。
和老油子们下棋,以老师的名义赌瓶水,或赌顿饭,是我学棋时的常态。
我爷爷总是自豪地提起,当年他孙子还10岁不到,就把一个老头下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不情不愿买了瓶水的事。
决定了,以后这个节目就叫《围棋日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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