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跟我们…今天这种是不一样的，就…”
“你去吧…”
“嗯嗯。”
这一次，顾堇闻言，第一时间的脸色倒不是不悦，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你是不是欺负了我，又要去欺负夫人？”
唔…
“堇儿，你觉得我熟练，并不是我跟别人亲了多少次，纯粹是因为对象是你！”
“……”
“嗯？”
不过正好，秦琅这会儿就是来治她的嘴硬的。
“我跟夫人走后，你还亲过其它女子么…”
“这个…”
少女的小语气，听的秦琅忽然心头一颤，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当人。
“什么猪八戒？什么人参果？”
前半句顾堇倒是知道，可是有这后半句么…
女帝就是女帝撒娇，即使心痒痒，也不可能通过一些譬如撒娇之类的小女儿手段来达到目的，再怎么痒，装作不痒就行了。
然后南灵越跟他也是一次。
而反观秦琅这边，刚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名美妇人蹑手蹑脚地站在桌边，正在将一颗汤圆往嘴里塞。
在这件事情上撒谎的话，秦琅总感觉是有些对不起对方的。
“回答。”
“吃就吃呗，本来就是给你们吃的，干嘛偷偷摸摸的？”
“？”
赢！
少女眉眼间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依然不忘漠然地盯着秦琅：
这人真是随时都能蹦几句好听的话出来，女帝陛下今天已经听的够多了，爱听归爱听，但听多了容易把自己陷入某些被动的情况，所以今晚就先不听了吧。
而苏钰盘本人则是在一段“朕怎么又没阻止他”的自责当中，渐渐地呼吸急促，整个身子的温度都在被窝里变得炙热起来。
“味儿都没尝出来，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秦琅有些好笑地坐到了床边，将她蒙住头的被子一掀，露出了苏钰盘那张紧绷绷的俏脸儿。
顾堇不是苏银瓶，她是个小醋坛子，所以秦琅并没有保证永远不欺骗她的想法，有时候用一些善意的谎言也是无可厚非的。
“太晚了，改日吧。”
“？”
“……”
咕噜~
苏钰盘喉咙一动，顿时将整个汤圆儿嚼都没嚼就咽了下去，然后眨眨眼，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琅：
实际上当然时是没有的，秦琅信口拈来而已，但不得不说还是很有用的，毕竟小醋坛子只是不好哄，并不代表不能哄。
虽然当着心上人的面，告诉她自己要去跟另一个心上人亲热一下，让她稍微回避一下，听起来也不是什么正义之举，不过都是两情…三情相悦，倒也算不上欺负人吧。
“那你声音还那么悦耳，一点儿也不粗。”
“你跟堇儿说完事情没有？”
少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儿：
要说这个，女帝可不困，也不是很饿了。
“说完了。”
“哦…”
而屋外的顾堇却一直觉得怪怪的。
“呃？”
“在外面干嘛？”
而顾堇最终，自然也不得不屈服于圣旨皇威，独自一人走到了客栈的二楼栏杆边，别过了小脸儿幽幽道：
苏钰盘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
可另一方面，要是自己当人的话，那对苏银瓶来说，岂不是也是一种不当人了？
因此秦琅得出结论，只有越不当人，才能越当人。
秦琅一怔，顾堇淡淡地看着他：
“伱跟她，亲了几次。”
自己跟他却算是三次了。
良久后唇分，秦琅起身要走，苏钰盘喊住了他：
“没…没什么…”
“没什么，一个故事而已。”
塞到一半，秦琅的到来显然让对方格外窘迫，瞪着大眼睛屏息了一下，然后就逃也似地蹿回了床上，连披在身上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
沉吟良久，顾堇才缓缓道：
“夫人她…身子不舒服，你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俗话说嘛，心静自然凉，情浓自然熟。”
“我有事也要跟你说，她在外面等着呢。”
“在外面。”
“那可是糯米做的，你也不怕堵着喉咙？”
秦琅伸出手指头，把她一边儿腮帮子冒出来的小包包按了下去。
“这些事情，你倒是熟练的够快。”
所以当秦琅老老实实承认亲过的女子是南灵越之后，顾堇心中那股子酸酸的感觉，其实就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那倒不会，我天生喉咙就比较粗。”
秦琅发自肺腑：
……
至于自己…
“随你便…我乏了，睡吧。”
至于自己，苏钰盘只能小声地嘟囔这么一句，然后就按着起伏不定的胸襟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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