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想到，原来在与景州毗邻的扬州，《凤求凰》已经如此脍炙人口了。
这边奴奴刚走，那边顾堇醒酒还没醒完，堂内众人忽然的喝彩吸引了秦琅注意，看到台上抚琴的女子腼腆向台下施礼，秦琅才明白是表演暂时结束了。
……
“俺也一样！”
“？”
在顾堇用内力醒酒的时候，秦琅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软软的身子上的热度有着逐渐的上升，说实话还挺舒服的。
想不到这姑娘还挺有个性的…
若非置身风月场所，说不定还是个很刚烈的那种女子。
总之一声萧曲下来，整个凝香馆内形形色色的众人表现，又再次在秦琅心中刷新了《凤求凰》的影响力。
怎么感觉关系怪怪的呢…？
“不好意思，姑娘见笑了。”
要不要醒呢？
喝醉的少女靠在秦琅肩头，隐约间感觉秦琅跟她说话的时候，比平常还要温柔，也一点儿也不搭理旁边那个青楼女子的眉来眼去了，甚至还很有可能要欺负自己了……这些事情似乎都比自己清醒的时候要好啊。
“别，听雨轩还是算了，害了我的半夏姑娘，我一辈子都不去。”
……
尽管之前在景州的时候，秦琅就听说，包括前期【转楼公】这种宣传策划，也早已经火到了其它地方。
而又因为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并且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真正的半夏姑娘，所以脑海里关于半夏姑娘的形象都会不自觉地趋于每个人心中的完美。
……
如此一来，再听这首曲子，就充满了悲伤或遗憾。
“保真！我在景州亲耳听过！”
秦琅不禁暗自惊叹：
“人美曲儿也美，真好。”
“要不说还得是凝香馆呢，虽然最近涨价了，但也比听雨轩便宜就是了。”
……
“好！好听！”
奴奴愣了下，旋即欠身：
比如这个时候吻她的话，会不会比平时更加让人神魂颠倒呢？
“唉，半夏…我的半夏…”
……
原来我这么吊啊？
秦琅在当初帮凝香馆出谋划策的时候，瞄准的最终效果本来也很厉害，他没想到的只是，事情的发展居然这么迅速。
“哎…我不是…”
可唯独这一首《凤求凰》不一样。
但只有在实地体验的时候，秦琅才能亲身感受到其火爆的程度。
嗯…
“……”
就是不知道，体表温度尚且如此，体内温度会如何…
当然，这对于凝香馆，对于天合宗，对于某位圣女来说，都是好事，秦琅也是很满意的。
这俩公子…
秦琅是个老实巴交的正经人，想象力有限，最多也就想到接吻的事情了。
“……”
“秦公子既然看不上奴奴，那奴奴就不叨扰公子了。”
当然，若是细细想来，从《凤求凰》发布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加上大周较为发达的交通，传播到这个程度其实也并不奇怪。
一想到这点，秦琅其实还是多少觉得有些头疼的。
至少像在《凤求凰》里运用的那种拉踩的方法，这次是不能再用了，否则就跟拆了东墙补西墙一样，最终结果只会把两边势力都搞臭。
所以从本质上说，这无疑又是一件涉及端水的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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