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清舒被打而要休了袁珊娘，『毛』氏有些奇怪地问道：“大嫂，那为的什么要和平休妻？”
顾老太太朝着外面道：“将人带进来。”这个毒『妇』，她是绝不会再让她留在顾家。
袁珊娘的贴身丫鬟红，被两个婆子押了进来。
红一见到顾老太太，就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道：“老太太饶命，老太太饶命。”
顾老太太没话。
花妈妈开口道：“将你家太太诅咒老太太的话，再重复一遍。”
红早是被吓破哩，听了这话赶紧道：“太太怨恨老太太不让她管家，也不将生意交给大老爷掌管，暗地里一直咒骂老太太。”
“咒骂了什么？”
“经常咒骂老太太老不死、老妖婆、老怪物，还总抱怨老爷怎么还不收了老太太。自表姑娘来了顾家后，她又骂表姑娘是贼丫头、鬼丫头、短命鬼；还诅咒姑『奶』『奶』难产，最好一尸两命……”
袁珊娘想冲过去打红，不过被婆子给拦住了。
袁珊娘是惊怒交加：“贱婢，你竟然敢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过这样的话？”这些话她是过，可打死也不能承认。
红吓得缩了下头，但她更怕顾老太太。若是她不实话，老太太会将她卖到矿上去。到时候，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已开口，红就将所知道的倒豆子一样全都倒出来：“老太太，太太还经常怂恿大老爷去笼络几个铺子的掌柜，然后将家里的生意夺过来。太太还，等她掌家了再不许姑『奶』『奶』跟表姑娘上门打秋风……”
袁珊娘恨不能掐死红，可惜她人被钳制住，碰都碰不到红：“娘，我从没过这样的话。娘，这贱婢冤枉我。娘，你别相信她。”
顾老太太轻笑了一声：“冤枉你？那你告诉我，富贵为什么会骂清舒贼丫头？”
“我不知道。娘，我从没过这样的话。娘，你相信我，我可以发誓。。”
顾老太太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袁珊娘，我们顾家庙，容不下你这个恶『妇』。”
袁老爹眼见不对，叫嚷道：“你是顾家的当家人，这些丫鬟的生死都掌控在你手里。你让她什么，她自然什么了。”
袁老娘立即附和道：“我家姗娘再孝顺不过，绝对不会诅咒婆婆的。老太太，你就算不喜欢我们姗娘，也不能这般冤枉她。”
竟还敢倒打一耙。
顾老太太看向顾和平，道：“袁珊娘有没有怂恿你拉拢几位掌柜，让你将家中的生意夺过去？”
顾和平半点不犹豫地道：“没樱娘，这丫鬟的话都是污蔑，姗娘从没骂过你。”
听到他斩钉截铁地没有，在场的人都有几分怀疑。
顾老太太追问道：“那袁珊娘也从没骂过我老妖婆老不死，也没骂过清舒贼丫头短命鬼了？更没诅咒娴一尸两命？”
“没樱”
顾老太太盯着顾和平，一字一句道：“你敢发誓吗？你发誓‘若是有半句假话，你跟你亲爹亲娘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下十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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