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话,乐佑辰颇不以为然。
同样是无人机,操控者一个是居心叵测的外人,一个是特地来串门的自己人,性质不同,待遇自然也不同。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无人机摇摇晃晃地从铁闸门楼的上空飞入。
“汪汪汪!”
无人机的动静不仅引起四只巡山犬的注意仰天狂吠,就连一个蹲一个趴在坡路上的獒犬亦抬头望着它,看着它飞进来,看着它像断线的风筝掉在草丛里。
“怎么回事?!”
“里边可能有信号干扰设备!”失去控制了。
铁闸外的人见状,急得扑到铁闸前大叫,旋即引来四犬飞扑到铁闸冲他们狂吠。把那几人吓得连忙退开一丈远,同时一边警惕坡路上倏忽站起的俩巨犬。
它俩看到有人扑铁闸,以为他们想冲进来,凶狠的目光紧盯众人低哮着慢步踱下来。
“别管了,快走,快上车!”
“知道了。”乐年年心有余悸,委屈叹气。
……
既然到门口了,他不想走。
“我不认识,”尚青莺摇头道,“我嫂子以前跟他们律所合作过,解约之后就没联系了,没想到弯弯会跟他们合作。”
至于花花、天宝等普通犬只,吃的兰秋晨买的狗粮,喝的山泉水。是有一点灵气,顶多比外界的猫狗壮实些,就算被人拿走唾液之类的做检测也不打紧。
等挂了电话,尚青莺同情地瞅她一眼,“你姐怎么说?”
而喝过药剂的猫狗,过了有效期限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而且它们都是小流浪,谁又能想到她会把珍贵的药剂喂给小动物们喝?除了虎咪,兰秋晨带回来的几只残疾小流浪痊愈之后就被放养了。
没事的时候作壁上观看她几时塌房,有事的时候便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或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与她尬聊,嫂子、姐夫笑说那叫腼腆叫没见过世面。
在桑月看来,生活在庄园里的当当、板板长期服用灵食、灵泉,容易留下痕迹让有心人查出端倪,故而吓唬。
“快上车!”乐年年吓得魂飞魄散,把同样吓呆了的小弟一把扯上车,砰地关门再忙不迭地拍司机的椅背,“快走快走!”
“姓龙的?”一旁的尚青莺听到这个名字,眸光微闪,凑过来瞄一眼,“是以前跟我大嫂合作的那位龙大律师的儿子?”
实在有点好奇,忍不住继续窥视。
铁闸门内,四只普通的护院犬被两头獒犬吓得瑟瑟发抖。不过当当和板板没搭理它们,见人跑了,二犬收回扒在门栅的爪子,开始慢悠悠地按原路返回。
众人心惊胆战,逃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上无人机?乐年年、尚青莺等女士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率先钻进车里,一边回头催促乐佑辰等人。
或走或留,随便它们,外人若有不轨企图找到它们,那就是命。
三楼的客厅,桑月继续一边啃西瓜,一边通过光幕观察那两辆逃跑的车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不相信这两家人的拜访是出于亲情。
莫说它们四只,整座山包括附近的山林皆有浓度参差不等的灵气,狗身上那点微薄灵气不足为道。
途经那落地的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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