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么就这么不宁呢?
她双臂环胸,转身走入一家客人极其冷清小酒馆。
烦扰的人声车鸣声顿时被挡在门外,小酒馆内万籁俱寂,只因这里已经被人暂停了小酒馆内的时间。
不是斯沃鲁兹之前在保健室内的那种半禁锢,被禁锢之人还有着听觉、视觉和思维,而是实实在在的暂停时间,将进入小酒馆内的人全都封禁在了某一个时间不再转动。
她就坐在小酒馆的椅子上,侧身,皱眉看着乌尔一言不发。
正在喝汽水的乌尔嘴角抽了抽,嘴唇离开吸管,转头看向奥拉。
“你不去盯着你辅佐的王,在这里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奥拉切了一下,点头起身,说道:“也是。”
然后飘然离去。
……
……
只是当奥拉来到木场勇治的住处,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客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收拾一下吗?”
用扫帚清出的一块空地上,木场勇治看着这第三次出现在他身前的时劫者小女生,笑着说道:“没必要,一会儿打个清洁公司的电话,让他们把这些垃圾全部弄走就行了,空空荡荡的,也挺好。”
他起身,带着奥拉到了桌椅尚且完好的餐厅处,问她:“这个时间,饿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奥拉摇了摇头,她可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检验成果和共商未来大计的,你这张口就问我吃不吃饭算怎么回事儿啊?你把我奥拉当什么了?
然后过了一阵子……
奥拉面无表情的用刀叉吃着摆在身前的餐点,俏脸微红。
木场勇治笑容温和的坐在旁侧的椅子上看着她:“吃慢点儿,别急,还有的。”
奥拉也奇怪自己怎么就吃上了?虽然她之前因为心烦中午没吃饭吧,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啊,她可是来谈大事的啊。
还有就是,你不是大公司的社长吗?做东西这么好吃干什么?再有就是,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看的我浑身不得劲啊你知道不?
然后她听到对面的木场勇治缓缓说道:“我要是有女儿的话,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
奥拉听完噗的一声,差点儿把嘴里的饭喷出去,一手按住嘴巴,另一只手捶着胸膛使劲咽下,瞪眼看着木场勇治。
‘啥?啥?你刚刚说啥?’
木场勇治连忙倒一杯水递给奥拉,看着她那双瞪圆的眼睛,想着若是她现在不是噎着而是能够说话的话,应该就会这么喊着问出来了吧?
罕见的,这次的回忆中,没有浮现那些痛楚。
‘结花,我想你了。’他低声呢喃道。
而一口温水入喉,好不容易顺过气的奥拉本想训斥一番,只是看着木场勇治那双因为追忆而迷离的双眼,忍了忍,便忍住了。
接下来,木场勇治问:“你们时劫者里边是不是有一个喜欢穿紫色皮衣的中年男子?”
奥拉便答:“是啊,叫斯沃鲁兹。”
木场勇治低声的笑:“你们关系好吗?”
奥拉就皱着眉头说:“原则上都是各干各的,不能互相干扰,不过他老想着指挥我们,总是高高在上的,很让人讨厌。”
木场勇治叹息一声:“那你可要上点儿心了,小心着点儿,别被他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
他起身揉了揉奥拉的脑袋,便离开了。
另一个“木场勇治”搞出来的事情,他总要去处理的,逃避不得。
独留下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奥拉呆滞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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