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给你洗嘛!除了你的,里面还有我和二哥,还有他自个儿的呢!”
“免得一个个牵肠挂肚,你也不放心。”
一想到此处,猎户转身朝着封老拱手鞠了一躬:“封老,我此番下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家中一切,就劳烦您了。”
大家香喷喷又热乎乎的吃完,封老头甚是欣慰。
“小女娘,这葛根不仅是一味药材,还是个可以入食的好东西。那你可知除了能煮粥之外,它还能做些什么美食啊?”
“他洗一件两件都是洗,还怕多你几件吗?”
甚至怕吓着雅姐儿,连深色的外衫都没有脱。
并问猎户接下来有何打算。
她简直是有口难言,‘小衣’两个字根本说不出口。
怎么不饿?
距离上一顿的骨头萝卜汤,已经过去快一整天了……
猎户垂眸低头,没有说话。
雅姐儿趴在她没受伤的腿上,撒娇说话,两个人开心作一团。
就在这时,封老从灶房探出头来大声吆喝:“小娃们,用饭了!”
“大郎君!不可!我、我的衣服,还是留着让我自个儿洗吧!!”
语毕,他眼眸深幽的看向正坐在廊下晒太阳晾头发的姜晚澄。
姜晚澄笑着应下。
“不过,你既要走,也要先安顿好他们,与他们都说清楚才是。”
满满一桶的热水,姜晚澄洗了后,水都是血色的。
姜晚澄想起里面有自己的贴身小衣,连忙出门,眼神焦急的寻找雅姐儿的身影。
姜晚澄披着又长又湿的头发,正准备自己去收拾脏衣服时,才想起它们早都已经被雅姐儿抱出去了。
她怎么不知,雅姐儿何时变得如此能言善道了?
这还是她那娇憨的小可爱小萌娃吗?
确定不是兄长教她的话?
姜晚澄的眼神迅速扫描,很快就在盆子里找到了自己的小里衣。
猎户的手指在盆中捞起一雪白的小衣,片刻的哑然后,涩然失笑。
如此反复洗了三次,姜晚澄才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重新变得干干净净,自带幽香。
猎户红着耳朵心道:她的眼神那般慌张,他还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是是因着这贴身小衣?
他若是真替她洗了,她怕是会羞的三天不敢瞧他眼睛了。
若只他一人,他当然不会躲到这深山里来。
姜晚澄自己给伤口都重新上了药,缠上纱布,然后从里到外换上干净衣衫,并穿上另一件新的棉衣。
“再说了,大兄有使不完的力气的,你就让他洗,让他洗嘛!”
既如此……
但心中一直顾忌一双年幼的弟妹,如今还有姜女娘,所以他必须先安置妥当了他们,才能安心去做其余事情。
封老闻言频频点头:“你是懂的。那我就给你留一半,等你伤好后来做吧!”
等姜晚澄合上衣服躲进卧室后,他便又进来替他更换了一桶新的。
封老罢罢手:“我孤寂二十几年,他们也算解了我的寂寞。你们一家,偏偏对老夫我的胃口,不然你以为谁都能随意近老夫的身吗?”
猎户颔首:“是。我会在竹林入口布置下陷阱,一旦有人闯入,你们会即刻知晓,也好作安排。”
“其余事宜,我都会一一安排妥当再行离开。”
封老应下:“既如此,我这几日趁着你还没走,赶紧去山里逛一逛,我也该采些新的药材了。”
封老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一定非常有趣,当天中午吃过午饭,便立即收拾了行李,离开了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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