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赶来过来。
“赵坚!之前未曾与你分出胜负,今日我们再战!”
赵坚眼神坚毅,手中长枪如霹雳,三两下解决了几批申军兵卒,便见到马会引马冲了过来,于是便双手持枪,也对面迎了过去。
“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主公半步!”
这次赵坚并没有给马会机会,不像上次只是为了拖住追兵,而这一次,是要彻彻底底的拼出个胜负来。
两人手中长枪飞舞,不断磕碰在一起,竟是拼出些许火花。
此时伊广丘上的奉虞,在观察局势,确定风势之后,觉得时机已到,便下令开始放飞木鸟。
因为木鸟的构造就是与活生生的鸟雀一模一样,只是骨架用木头代替了而已,使得这些木鸟能够在空中保持一定时间的滑行。
夜空中,能见到一只只木鸟由伊广丘与幼进陵上滑翔出去,直奔那座堂峰城上空,正在专心迎敌的申军哪里会有人在意空中,毕竟他们是在与军队为敌,而是一群练气士神仙老爷,近四百只的木鸟陆续从剑山坡两侧的小山中起飞,飞往前方。
奉虞看着这架势,不由得想起夏立新之前说过的话。
“无论是用何等计谋攻城,最痛苦的永远是百姓,此等火攻,必然是会将城中百姓的家业烧得一干二净的,但是为了大夏的胜利,此火又不得不燃,所以说我夏立新最痛恨的便是战争,如果不是大申已经荒唐至极,我夏立新是愿意做一位大申的子民,不愿意挑起这场战争。”
面对夏立新这句话语,奉虞深感认同。
“我们不能求得所有人百姓的理解,所以你夏家,只能用之后的行动来证明,你们如今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
四百多只木鸟齐飞,依靠着夜晚刮起的风势,没过多久便已经靠近了堂峰城,直直的从申军守卫的头顶上飞过。
守城的申军无意间瞥到这一幕,还与身边的同僚说道:“你看这一排一排的鸟雀,竟然会在晚上这个时候成群结队的南下。”
“是啊,真是少见。”
刚刚说完,就见到那群飞鸟在来到堂峰城上空的时候,竟是直刷刷的朝着城内下坠而来,待到第一只飞鸟落在房屋上的时候,顿时火光四溢,很快一整间屋子便燃了起来,那些个守城士兵先是一愣,这才回过神来。
“走水了!城中走水了!快快灭火!”
原本还看着的鸟群此时竟是化作一团团火光落入城中,还未到半炷香的时间,大火便蔓延至全城,纵使城中申军如何引水救火,却还是阻挡不住火势的蔓延,又因为有火油的缘故,使得烈火蔓延的极为迅速,甚至有冲入城外的势头。
马会还领军在城外与夏军厮杀,自己与赵坚正战得酣畅淋漓,便听闻后方有一将士惊呼火起,马会立即回头一看,军阵后方的堂峰城已然成为一片火海。马会一脸惊骇,骂道:“你们这群无耻小人!就只会这等伎俩?!”
逆境当下,马会并未因为城中失火而大乱阵脚,反而是率领城外申军继续与夏军厮杀。
夏立新在后方,举起长剑,大喝道:“破城之时,便在此刻!”
忽而从剑山坡两侧山间传来杀声一片,在这之前,夏军不辞艰辛开辟的一条条上山下山的险道此时派上了用处,由隐藏在幼进陵上的夏军将领夏侯震,带领一队人马,迅速滑下山间,在他们脚下,是一块块特质的木板。
在滑行期间,夏侯震率领这一批人马皆是拈弓搭箭,背后的箭羽是经过专门改造,射程已经达到了箭矢可达到的最远射程。
一大波箭羽从天而降,精准的落入申军的阵中,使得申军士卒瞬间倒下一大片。
“将军!”
有一人顽骑军卒朝着马会喊道,此时马会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大火焚烧之中的堂峰城,此时才后悔,为何没有尽快拿回那两座小山。
“大夏神弓营参见!”
“看我此箭!取那敌将性命!”
只见夏侯震拉满长弓,嗖地一声,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万军从中的马会。赵坚立即俯下身子于马背,马会也想要闪躲,却为时已晚,只是通过反应侧过身子,使得那一根原本直穿头颅的箭矢射中了其左肩,并且将其射下了马匹。
夏侯震见状,哈哈大笑并且拍了拍自己后脑勺,喊道:“哎呀!话说得太早了!”
马会摔下马匹之后,看了一眼贯穿了的左肩,忍痛站了起来,继续持枪杀敌。
赵坚一枪挑飞已经失去一半作战能力的马会,也绝不趁人之危,命人迅速将其拿下。
失去了马会的顽骑军以及申军兵败如山倒,很快便被夏军全歼于城外,城中守军单单因为救火就已经精疲力竭,哪还有余力出城支援,在待到火势熄灭,夏军涌入城内,迅速占领了堂峰城。
已经下山来到阵前的奉虞与夏立新重重击掌。
此役过后,大申文阳四城以及大申北疆已经尽数被夏军收入囊中。
背对山川,踏清风月明,
面对河海,望雄狮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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