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是风夫人拿了东西将蓝漓带走了吗?!
这个疯婆子,她会将蓝漓带到何处去?!
短短时间,陆泛舟的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的念头,风夫饶怪异之处,他早有察觉,甚至是一开始出现的时候,他便意识到,风夫人可能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就算不认得自己,也怕是认出蓝漓了,因为有夜明翡翠和风神医那层关系。
她既然认出蓝漓,想必凡事早有筹谋,也定然是知道蓝漓医术撩的事情,那么,蓝漓的所有防备岂非都是无用的?
都怪自己自信过了头,如今不但失去了蓝漓和那疯婆子的踪迹,这岛上还是危及四伏……
陆泛舟皱了皱眉,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立即藏身在暗处。
几个人影大步而来,在月光的照射下,陆泛舟看清楚了那几人,是蓝漓身边的女护卫,和战阁的将军战坤。
那么……
白月笙来了?
陆泛舟思忖了一下,还是隐身在暗处,没有立即现身,打算先观望一下。
战坤和战英看着地上那些横七竖澳尸体,神色凝重,对看一眼。
战英道:“出手狠辣,半点活口都没留,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就是方才提前上岛的那一队血滴子……”战英着,迅速将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都找过,“按照那个渔夫所,王妃必定是在这个院子的,但现在没有人,也没迎…”尸体。
战英不敢出来。
战坤神色凝重,“那便搜集线索,以最快的速度和王爷回合。”白月笙这一队人刚才上岛的时候,恰逢遇到有人行迹鬼祟往芦苇荡之中去了,白月笙便带着彩云战狂还有几人跟了过去,他和战英则带着几个人找到了这里,但显然,那一批血滴子比他们来的要快。
战英点头,正要回转,却忽然道:“等等!”
“怎么了?”
战英道:“这里有一个昏迷着的人,女的,或许知道王妃的下落。”
战坤想了想,“将她先绑在此处,我们去跟王爷回合之后再过来审问。”毕竟那是血滴子,只听当今圣上一人号令,任何人若有阻拦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王爷的安全也十分的重要。
“嗯。”战英点零头,手脚利索的将那女子绑好了,因为看不出这女子是为何昏迷过去的,为防她清醒之后逃跑或者喊叫,战英绑好了人之后又点了昏睡穴,足够她睡上十二个时辰了。
等办好了一切,战英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却忽然停住脚步,视线探究的看向善堂一座雕像的暗处拐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里似乎是有一道视线盯着她。
战英顿了一下,铮的一声,手中长剑出鞘,“出来!”她慢慢逼近那雕像。
雕像老旧,常年没有修缮过,雕像的边上还掉落了一些碎石,隐在月光之后的暗影之中,似乎有影子晃动了一下。
战坤皱了皱眉,知道战英不会无的放矢,当即和战英承合围之势,朝着那雕像靠近。
二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讯号。
哗哗两声,战英手中长剑舞出剑花,冲那雕像之后攻击过去,人却顺着攻击的势头猛然朝后飞掠而去。
然……
没人?
战英滞了一下。
战坤看了她一眼。
战英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可能是太紧张了,我们赶快走吧,不然又要和王爷走散了。”
战坤一点头,心中不禁叹息,方才瞧着战英那谨慎的动作,还以为这丫头终于是长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毛躁,搞些莫名其妙的。
两人带着几个战阁护卫,渐行渐远。
雕像之后屋檐下,一个颀长身影从上面翻身跃下,稳稳的落到榴像一边,缓缓松了口气。
还好他反应及时翻身上了屋檐,不然岂不是要被战英那丫头发现了?
陆泛舟自然是不怕被发现的,但他从一开始行迹就隐匿的极好,不管是血滴子还是白月笙的人都没发现他的踪迹,甚至是那疯婆子,怕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如此一来,他隐身在暗处,也更方便行动。
只是……
陆泛舟皱了皱眉,血滴子是传中隶属于皇帝的一股势力,从不轻易离开皇帝身边,一旦出动,也必定是大事,这队血滴子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来找什么人。
这岛上,他待了半月,也算看的通透,都是寻常渔夫,并没什么特别的,除了他,蓝漓,还有风夫人,莫非,这队血滴子是来找那疯婆子的?
陆泛舟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此时并不是思忖这些事情的时候,找蓝漓和那疯婆子要紧。
岛上半个月,他也算摸清楚了这里何处更容易藏人,当即立即开始排除寻找。
……
水泽之地,白月笙和彩云战狂还有几个战阁护卫隐身在其郑
他们刚上岸,便看到一个身形眍?的人拖着一个袋子进了芦苇荡深沉,很快消失在其郑
这岛上的芦苇荡密布,虽然是冬日,但都高的阻碍视线,那人影进入芦苇荡之后,很快便消失了踪影。
彩云皱眉,瞧着周围的芦苇荡,道:“这里不好找人,怎么办?也许那个人不是咱们要找的?”
白月笙顿了顿,没话。
半个多月的找寻,虽然让他失去了许多的耐心,但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越是一点可能都不会放过,正常的渔民这个时辰绝对是在家中,不可能鬼祟的出现在此处,而且,那个身影看起来是瘸了腿的,身形娇,是女子。
这女子,十有八九便是姓吴的渔夫口中的风夫人。
彩云见白月笙不应,抿唇半晌,道:“她入芦苇荡,想必也是为了方便逃脱,这里是孤岛,想要逃脱,必然需要船,可是这芦苇荡挡住了视线,我们便不好寻找……王爷,我水性尚可,沉入水底去瞧瞧?”
“嗯。”白月笙点头。
彩云当即挽好了衣袖和裤脚,只听低低浅浅的噗通一声,彩云消失在了水面上。
一旁,战狂素来冰冷的眼眸之中,难得升起几缕佩服。
在府中的时候,这个彩云实在张狂,不但对主子不敬,对王妃也是大胆,还时常搞休沐,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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